“秦王妃一贯听话懂事,如果不是受了甚么委曲,也不会进宫告状。你这个做父亲,如何一点也不体贴孩子?”
夏父站起来躬身道:“回皇上,仿佛是王爷和王妃闹了一点小别扭罢了,不是甚么大事。”
夏氏贤德漂亮中藏满了刀子,还没说到几句话,就先告了周述宣一状。
闻声寺人在内里喊了一声,德妃带着夏氏在屋里跪下,大礼驱逐。夏氏握紧了手帕,本日是生是死,全凭皇上一句话了。
德妃扶她在一边坐好,让宫女拿了药过来亲手帮她上药,忿忿的说:“这叫甚么话?他堂堂一个王爷,如何能打王妃?”
此时宫女出去叩首,“奴婢拜见皇上,德妃娘娘请皇上畴昔一趟。”
勤政殿到毓庆宫很近,走了不到一刻钟就到了。
德妃听了这番话肝火直冲脑门,黑着脸大声对身边的宫女说:“去请皇上过来。”然后转头为夏氏擦眼泪,“你是王妃,是当家主母,扣了她们的银子就扣了。另有为了她们找你的不是的事理?别哭了,哭有甚么用,让那些贱人欺负到头顶。等皇上来了我们让他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