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江水绿如蓝。
“唔,这个嘛,爱妃莫急!待朕忙完了这段时候,定然带爱妃等人再次巡游江南!”
“现在见了宇文祭酒的诗后,臣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再回江南一游了!”
就连身为反对派的陈修容也不得不承认,能做出此诗之人,确切称得上才高八斗!
那样的话,如果没有啥逆天狗屎运的话,宇文小麻杆儿这宦途之路,也就前程无亮了!
“哦,如许丫!那,陛下,您可要快点儿丫!莫要让臣妾等得太久哦!"
得了杨广的叮咛,宇文小麻杆儿也不客气,从内侍手中接过了宣纸,没有涓滴踌躇地,提起笔来,刷刷点点了几下,便将那写了一半的‘诗’给补全了。
忆江南
“唔,此言有理!那依梓童之意,此事又该如何措置呢?”
陈修容的设法比较恶毒,那就是让宇文小麻杆儿丢人丢个完整!
“哦?朕也正有此意!宇文小爱卿,你且速速做来!做得好,朕重重有赏!”
萧皇后倒是看破了陈修容的诡计,可樱唇开合了半晌,也没想出啥好的辩驳来由来。
一旁的萧皇后和陈修容闻言,也是好一阵错愕,半晌方才如梦初醒,赶紧伸过黔黎抬眼观瞧。
风景旧曾谙。
萧皇后和陈修仪等人见状,也再次围了上来,伸着黔黎凝神旁观了起来。
“好了,爱妃莫哭!朕都晓得了!朕不怪你!另有,梓童啊,你也莫要这么大惊小怪!这里是皇宫,非是金銮殿,我们这不是私底下会商一下么?算不得干与朝政!梓童,这事儿,你有甚么定见,也尽可提出来,朕会酌情考虑滴!”
就在杨广刚要开口之际,一旁的萧皇后俄然插口道,“陈修容,尔不过一妇人,安敢干与朝政!?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被萧皇后这么一嗓子吓得浑身一颤抖,那陈修容赶紧低眉垂首,做垂涎欲泣状道,“陛下!臣妾知罪!臣妾并无干与朝政之意,臣妾只是想,只是想……”
江南好,
“嗯嗯!必然,必然!哎,被这浑小子这么一说,朕也有点儿驰念江南的景色了!唔,宇文小爱卿,这诗你做得不错!你且说说,你想要甚么犒赏!”…。
日出江花红胜火,
听了那陈修容的话后,杨广也是眉头微挑,仿佛非常意动。
不出不测,这首忆江南一出,再次引来杨广、萧皇后和陈修容等人的一番赞叹与唏嘘。
半晌,那陈修容俄然话题一转道,“陛下,依臣妾之见,这位宇文大人对杭州很有豪情。不如陛下便趁此机遇,成全了这位宇文大人,将其放到杭州为官,岂不是恰好一举两得?”
江南忆,
半晌工夫,宇文小麻杆儿便已再次写诗结束,一旁自有那内侍上前将宇文小麻杆儿的诗作呈到了杨广的面前。
至于南陈出身的陈修仪、陈修容二人,更是心有戚戚,只是碍于方才和宇文小麻杆儿的恩仇,不好出言拥戴罢了。但二人再次看向宇文小麻杆儿之际,眼中已然少了几分的敌意,反而多了一丝莫名的靠近之意。
“启奏陛下,那杭州虽好,何现在朝只是个劣等州州郡,其刺史也不过是正四品的职位罢了!而宇文祭酒现在已是三品大员,又无甚错误,如果就这么将宇文祭酒派常常杭州,怕是于礼分歧?”
这第二首“诗”还是是以忆江南为题,但见诗中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