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工夫,宇文小麻杆儿便已再次写诗结束,一旁自有那内侍上前将宇文小麻杆儿的诗作呈到了杨广的面前。
江南好,
“啰嗦甚么,朕让你作诗,你便尽管做来!”
春来江水绿如蓝。
但见那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以下几行,临时称之为‘诗’的大字:
至于南陈出身的陈修仪、陈修容二人,更是心有戚戚,只是碍于方才和宇文小麻杆儿的恩仇,不好出言拥戴罢了。但二人再次看向宇文小麻杆儿之际,眼中已然少了几分的敌意,反而多了一丝莫名的靠近之意。
听了那陈修容的话后,杨广也是眉头微挑,仿佛非常意动。
忆江南
“嗯嗯!必然,必然!哎,被这浑小子这么一说,朕也有点儿驰念江南的景色了!唔,宇文小爱卿,这诗你做得不错!你且说说,你想要甚么犒赏!”…。
“陛下所言极是,臣妾也恰是俄然想起与当初陛下在江都的光阴,心有所感,方才想排练一个江南民风的歌舞,故而才请宇文祭酒以江南为题作诗的。”
领命回身,宇文小麻杆儿再次回身回到桌前,提起羊毫妆模作样地咬了半晌的笔杆儿,这才挥毫落笔,刷刷点点地写了起来。
“啊?这个,陛下,小臣我……”
半晌,那陈修容俄然话题一转道,“陛下,依臣妾之见,这位宇文大人对杭州很有豪情。不如陛下便趁此机遇,成全了这位宇文大人,将其放到杭州为官,岂不是恰好一举两得?”
“启奏陛下,那杭州虽好,何现在朝只是个劣等州州郡,其刺史也不过是正四品的职位罢了!而宇文祭酒现在已是三品大员,又无甚错误,如果就这么将宇文祭酒派常常杭州,怕是于礼分歧?”
再次从内侍手中拿过宇文小麻杆儿的诗作,杨广抬眼观瞧,旋即愣在了当场。
“现在见了宇文祭酒的诗后,臣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再回江南一游了!”
就连身为反对派的陈修容也不得不承认,能做出此诗之人,确切称得上才高八斗!
“唔,小臣,服从!”
陈修容的设法比较恶毒,那就是让宇文小麻杆儿丢人丢个完整!
最忆是杭州。
一听杨广说要夸奖宇文小麻杆儿,那陈修仪顿时就不乐意了,樱唇一撅,就要再次上前辩驳,却被一旁早有筹办的陈修容伸手强拉了归去。
江南忆,
..
一旁的萧皇后和陈修容闻言,也是好一阵错愕,半晌方才如梦初醒,赶紧伸过黔黎抬眼观瞧。
不出不测,这首忆江南一出,再次引来杨广、萧皇后和陈修容等人的一番赞叹与唏嘘。
这第二首“诗”还是是以忆江南为题,但见诗中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