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胜利勾起了叶太后的一腔肝火,她冷哼一声,大为不满隧道:“还不是中了谢描丹的狡计,不但没能让出岫夫人离开云氏,还白白给她涨了脸面!”
若非叶太后日日陪着、看着,她千万都不会想到,这沉敛的男人竟会是她的独生爱子,畴前阿谁风骚超脱、爱好吃喝玩乐、雅擅乐律的九皇子,竟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天授帝顺势展开话题:“经铎的伤势如何?”
一起上紧赶慢赶,刚幸亏八月十三返回了应元宫,而皇后庄萧然已将夜宴之事安插得妥妥铛铛,半点也无需她操心过问。一顿中秋夜宴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结束,正殿里,天授帝与重臣畅怀痛饮;后殿中,叶太后、庄皇后与各家女眷衣香鬓影。
聂沛潇不该承亦不反对,沉着神采并不表态。
“母后……”既说到此处,聂沛潇也想问问叶太后的心机:“您当真想过此事对吗?”
聂沛潇薄唇紧抿,再看向锦盒内的琴弦:“出岫……”他双唇发颤,死死盯着那根断弦,唯能说出烙在心头的这个名字,除此以外,再也不知该如何回话。
“他本来颓废得很,一条胳膊几乎废了。不过那出岫夫人确有几分本领,三言两语便能说动哀家,也让潇儿完整死了心。”叶太后悄悄一叹:“云氏的男人多是短折,女人倒一个比一个短长。前有谢描丹,后有出岫夫人,哀家瞧你跟前儿的淡心,也很有几分离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