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妈妈闻言更是难受:“侯爷内心有苦……您起码该许给出岫一个名分……”
太夫人正闭目养神,手中拨着串珠收回轻微碰响,口中还喃喃有词念着佛经。半晌,才缓缓展开双眼,看向云辞:“本日是想起一出事,唤你前来筹议。”
“如何,你不肯?”太夫人拨了拨手中串珠,持续道,“你与夏家蜜斯指腹为婚,这些年担搁着,那孩子恪守不渝地苦苦等你。如此贤淑品德,那里去找?”
“夏嫣然的小字,叫作‘品言’。”
话到此处,太夫人垂垂拔大调子,不紧不慢地撂出三句问话:“你感觉我会允准?族中上高低下会允准?还是你身上的任务答应你如此废弛云氏的名声?”三句诘责,一句比一句厉声。
心中如刀割普通在模糊抽痛,逐步伸展遍及满身。情毒的荼害、母亲的禁止、本身的有力……这些都是未曾预感到的事情。明显前几日还信心满满地给了出岫一个承诺,可转眼间,却成了有口难言。早知如此……
这一次,太夫人好似当真考虑起来,半晌才道:“罢了,还是留在知言轩罢。只怕人能返来,心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