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对无言,林七许还在尽力适应着床上多了个男人的环境,一身汗渍烦厌,她素**洁,不免不适。另有下身处,当真难以开口……

“主子,您醒醒。”

林七许摆过一张紫檀琴案,只见木质精密,纹理顺美,光彩沉郁而温润。佩玖将琴搁在上方,搬过把楠木圆凳,躬身屏退。

又是一番云雨缠绵。

身边的男人搂过她腰肢,饱含浓浓情欲,问:“做甚么?”

言下之意,本王给了你重获恩宠的机遇,你还要做闷嘴葫芦么。

林七许不风俗被别人如许碰触把玩,却何如不得,听其口气安逸愉悦,知贰表情畅快,顺着意道:“妾身也不是聪明之人,调教不出聪明的丫环来。”

有朝一日,她的床榻也会被一个男人的浓烈气味所淹没,平淡高雅的居室也会满盈开一股挥散不去的膻腥味儿,会被拉着彻夜欢愉,沉沦于亘古稳定的男女情事。

斯须,她浅笑道:“细水方能长流。妾身觉得和祈福是一个事理,急不得。”

摄政王搂着她白嫩的皮肤,又是那样的新奇身躯,天然情欲渐起。只应下声:“你放心呆在王府,本王会命人探听。”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摄政王不必多么爱好于她,但是起码的安身之地要有。

佩玖镇静地去泡茶,其间不乏杯盏瓷器敲碰之声,夜色沉寂,这声响便格外高耸又清泠,摄政王低低地一笑:“你这丫环手脚倒是粗笨。”

摄政王拥着一片软玉温香,就着模糊的烛火,凝睇她温馨的面庞,两颊处泛着耐人寻味的粉红,连声音都那样的细致喘气,令人浮想连翩。

曲毕,弦音了了。

“还说没有。话如许少,在太妃跟前,莫非也是如许的吗?”摄政王倒没有怒意,只淡淡地发问。

摄政王部下的劲道却重了两分,摩挲在她敏感的部位。林七许轻吟一声,对上他乌黑如墨的眼眸,不自发地撇开首去,心下像春日熔化的碎雪,精密地发颤。

摄政王拦住她取衣的手,扬声道:“外头是谁值夜?”林七许强装平静,却难堪不已,将脑袋埋了下去,脸颊烧得通红,她真的甚么都没穿,一丝不挂……

要想得再明白些,想得再万全些。

“前些日子,那些流言,本王也听过片许……太妃也提及过,你曾忧心于你亲弟。”他抛出了一根诱人的橄榄枝,是那样轻巧随便。

“那你现在该如何办呢?”

摄政王数日空旷,意兴阑珊,本日被这林氏勾得…兴趣非常不减,外头值夜的佩玖,忙入内回话,声若细蚊:“回王爷,奴婢佩玖。”

这曲子,是她特地所选,最为清心安神,驱除纷杂之念。

林七许不由屏息,笑意清冷。

不过摄政王如许问她,不答复真是对付不畴昔。她的声音极其寒微,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妾身自知给王爷的映象不那么好,为了不让这印象更差,只求不说不错。”

这都快日上三竿了,王妃虽不在府内,也不能太…不成体统。

林七许很有不适,垂眼道:“王爷可要喝茶?”

沉默是金。

床笫之事,岂容她说一个不字。

咸湿的湖水味,斜着秋风阵阵,兜了她满脸,也是如许稠密的男人气味,略显压抑的喘气声,伏倒在她白净柔滑的身子上,肆无顾忌。

世事如许令人猝不及防,怎能安之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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