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哥,那兄弟们就不客气了。”一听有女人能够玩,四周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响起。
“你小子懂个蛋,直接杀了阿谁女人对我来讲有甚么好处,我是要让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么简朴打发的人。”
如梦紧紧闭着眼睛,任由六耳摆布,“耳爷放心,如梦今后就是耳爷的人。”
“耳哥要不要叫兄弟?”丧狗看六耳的神采并不像开打趣,也跟着严厉的问道。
“不消,先把人叫返来。”六耳只是有一点思疑,并不肯定,并且这里算是他的地盘,他应当不敢明目张胆的来。
剩下待在六耳中间的女人看着小丽的了局,无不惊骇的颤栗,将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六耳一蹬腿直接把小丽踢开,眉眼尽是戾气,“老子说出的话,你当是放屁了,让你服侍弟兄们,算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耳爷,耳爷,疼,您轻点。”
丧狗挠这光溜溜的脑门问,“耳哥我另有一点不明白。”
女人有些惊骇踌躇的看了一眼朝着本身笑的男人,六耳有多狠,酒吧里的蜜斯妹都明白,她不敢表示的太较着,强忍着肩膀将近被捏碎的能够,点头委偏言道,“耳爷,不,不疼了。”
“说。”
六耳没有回声,伸手掐着另一个女人的下颚,冷冷的问,“怕了?”
“是耳哥。”丧狗对着中间的小弟点了一下头,小弟明白的回身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对了,耳哥,你说阿谁陆泽承这么在乎阿谁女人,为甚么不直接抓了阿谁女人,或者找几个弟兄们去睡了她,给陆泽承带几顶绿帽子不好吗?”
“不,你很懂事。”六耳抬手拍了拍她尽是泪痕的小脸,对着本身的部下慷慨的说道,“这个女人赐给你们了,让弟兄们也高兴一下。”
“一个小时了吧。”丧狗也不记不清。
对着一个毁容的女人,鸡儿都不会起立。
“耳哥,为了一个女人活力犯不着,都是些烂货,等明天来一批新的,必然给耳哥挑个懂事听话的。”
从速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腿祈求,“耳爷,求您就饶了小丽一次吧,小丽晓得错了,小丽真的晓得错了。”
“猴哥真不愧是猴哥,这么猴急。”有人跟着鄙陋的说道。
“感谢耳爷。”女人晓得本身捡回了一条命也不敢掉以轻心。
六耳长年累月拿枪的手不满了粗粝的厚茧,捏着怀里的女人暴露一丝痛苦的神采。
“嗯,只要你好好跟着我,耳哥不会虐待你的。”六耳粗粝的大手肆意的在女人身上揉捏。
“既然耳哥有兴趣,今晚就让阿谁女人洗好乖乖的趟床上等你。”丧狗自告奋勇的说。
六耳眼神微变,“去把人找返来。”
六耳明天表情仿佛不错,也不在乎本身的部下混闹,“他去了多久了。”
六耳手劲一手,厚唇不竭上扬,“我不喜好扯谎的女人。”
能再耳哥中间服侍的女人,都是极品啊。
四周喧华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中间的几个男人自顾着喝酒,目光淡淡的看着喊疼的女人。
男人的脸上有一个极其显眼的标记,一个靠近十厘米长的蜈蚣疤痕,在五颜六色的投射灯下更加狰狞可怖,他脸上还挂着狂放得意的笑意,“呵呵,瘦猴这事办的不错。”
面对六耳凶恶的眼神,略显纤瘦的女人身子瑟缩了一下,尽力压下心中的惊骇回望他,照实答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