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哥对阿谁女人有兴趣,为甚么要送硫酸啊,万一毁容了多绝望。”丧狗感觉女人就应当白白嫩嫩的上起来才过瘾。
丧狗挠这光溜溜的脑门问,“耳哥我另有一点不明白。”
听到硫酸两个字,如梦身子微抖,和顺的像一个小猫一样倚靠在六耳身边,深怕下一个受害的人就是本身。
六耳捏了几下就放手,并未停止下一步,对着前面问话的男人说道,“丧狗,瘦猴人呢。”
六耳明天表情仿佛不错,也不在乎本身的部下混闹,“他去了多久了。”
四周喧华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中间的几个男人自顾着喝酒,目光淡淡的看着喊疼的女人。
“你小子懂个蛋,直接杀了阿谁女人对我来讲有甚么好处,我是要让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么简朴打发的人。”
“既然耳哥有兴趣,今晚就让阿谁女人洗好乖乖的趟床上等你。”丧狗自告奋勇的说。
六耳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一个女人,好久,松开了女人光滑的下巴,一个狂放的笑,“哈哈,够劲,放心耳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猴哥真不愧是猴哥,这么猴急。”有人跟着鄙陋的说道。
“耳爷,耳爷,疼,您轻点。”
六耳没有回声,伸手掐着另一个女人的下颚,冷冷的问,“怕了?”
从速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腿祈求,“耳爷,求您就饶了小丽一次吧,小丽晓得错了,小丽真的晓得错了。”
女人一阵吃痛也不敢大呼,忍着内心的惊骇告饶,“啊耳爷求您饶了我,是小丽不懂事。”
“可不是,猴哥就喜好这个味。”
“耳哥要不要叫兄弟?”丧狗看六耳的神采并不像开打趣,也跟着严厉的问道。
“如梦。”像她们如许的女人底子没有本身的名字,客人欢畅,明天她便能够叫如梦,如果不欢畅,叫阿猫阿狗又有甚么辨别。
“耳哥,为甚么不直接让猴哥送个炸弹直接弄死阿谁小娘们好了。”六耳身边的部下不解的问道。
六耳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女人脸上奉迎又奉承的神采,神采暗淡不明的问,“疼?”
六耳长年累月拿枪的手不满了粗粝的厚茧,捏着怀里的女人暴露一丝痛苦的神采。
“耳哥,为了一个女人活力犯不着,都是些烂货,等明天来一批新的,必然给耳哥挑个懂事听话的。”
男人的脸上有一个极其显眼的标记,一个靠近十厘米长的蜈蚣疤痕,在五颜六色的投射灯下更加狰狞可怖,他脸上还挂着狂放得意的笑意,“呵呵,瘦猴这事办的不错。”
“感谢耳爷。”女人晓得本身捡回了一条命也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