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雨已瞪大了眼睛,想要看个了然,却只见公孙念的手只是悄悄一点,一捏,一拿,不过眨眼工夫便罢手后退,她竟甚么花样也看不出来。
公孙念说道:“我不信赖他。”
乔千赭嘴角抽了抽,只好展眉笑道:“如此,还得再次光驾公孙公子,乔某真是忸捏。”
乔思雨顿时肝火上冲,再也忍不住,一顿脚就往外走,说道:“你最好莫要叫我再撞见你。”
公孙念将酒杯放下,笑着说道:“还是乔女人善解人意。”
公孙念立在乔千赭面前,左手捏住他右手手腕,右手在他肩下腋前悄悄一捏。
乔千赭只好又坐回长官之上,说道:“有劳。”便垂下双臂。
乔思雨见爹爹拜别,才忿忿然说道:“公孙念,你实在能够一次就将爹爹肩上大关上的锁全数解去,是不是?”
公孙念笑道:“有好酒好菜接待,多来几次又有何妨?乔女人,你说是吗?”他说着,往乔思雨脸上瞧了一眼,笑意更浓。
公孙念却不坐,叹了一口气,说道:“该留的不留,该走的不走。也罢。”说着才缓缓坐了下来。
公孙念说道:“正因为你想要杀我,以是我才信赖你。我信赖你是真的体贴秦越,会对我说实话。”
乔思雨又替他舀了一小碗汤,说道:“这是用天目湖的鲢鱼鱼头以沙锅所炖出的鲜汤,你必然要尝一尝。”
乔千赭满面东风,含笑起家,抬手谢道:“多谢……”却又俄然眉头一皱,满面猜疑,改口说道:“这……”
乔千赭请公孙念入坐,公孙念却说道:“无功不受禄,鄙人还是先替乔先生解锁。”
乔思雨说道:“那你为何不问我爹爹?他必然比我更乐意答复你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