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说道:“你虽获得为师真传,但对于‘擒龙锁’工夫的应用尚未谙练,你下山后去找到那些人,替他们开关解锁。只要晓得如何通关解锁,才气晓得如何将关结锁得更安稳,你明白吗?”
公孙念叨:“徒儿记得。师父在二十三年前就锁住了他的两道青龙大关,将他逐出了师门。师父是要徒儿将他身上大锁也翻开吗?”
白叟说道:“念儿,为师已将一身技艺传授于你,这‘擒龙锁’工夫固然高深莫测,既能伤人,亦能救人,唯独对于毒药一门毫无体例。你留着这血目冰蟾在身,为师也就放心了。”
白叟将那只蟾蜍放回元宝当中,说道:“这血目冰蟾产自西域雪山极寒之地,非常奇怪。凡人不管受了多重的内伤、外伤,只要另有一口气吊着不死,服下此冰蟾,便能药到伤愈,如果中了毒,这冰蟾也有去毒之功。只是这冰蟾于我倒是无用,念儿,你还是本身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他说着,已将那锭元宝塞在公孙念手中。
公孙念已经在青石之上屈膝跪下,捧着那锭元宝,眼泪簌簌而落,说道:“师父,徒儿不要甚么血目冰蟾,还望您能将其服下,哪怕只能令您少受一刻痛苦,徒儿的内心也能好受百倍。”
白叟在青石之上鹄立很久,方自天池收回目光,语气甚是暖和地说道:“念儿,方才那两人技艺平平,以你的本领不该被他打下绝壁。莫不是你又偷偷下山与人比武,受了内伤?”
一个枯瘦的灰袍白叟凌风立在天池旁的一块庞大青石之上,广袖长袍悄悄翻飞,飘然如仙。
白叟的眼里闪出些欣喜的光彩,说道:“本来是血目冰蟾,难怪有报酬了它相互厮杀。只是它虽有起死复生的妙用,却也救不了那些为它而死的人啊。”
池水盈盈,碧波粼粼,将倒映在水中的蓝天白云揉做了烟尘,飘漂渺渺,聚散不定。
白叟伸手说道:“起来吧,我们归去,我另有些话交代于你。容我想想……我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
公孙念点头道:“徒儿明白。”
公孙念想到白叟的身材状况,心中一阵难受,从怀中取出那锭元宝,捧在手上,接着说道:“这十年来,每次见到师父毒发时的痛苦模样,徒儿都心如刀绞,只恨本身不能替师父接受万一。本日徒儿幸运能得此灵药,还望师父将其服下,以解身上剧毒,得以安享暮年。”
白叟说道:“我的阿谁弃徒固然心术不正,但是非常聪明,资质不亚于你,只怕他早已本身将身上青龙关大锁解了。为师要说的是,你今后若碰到了他,他倘若已经改过向善,你便认他为师兄,替为师将他重新召回门内。倘若他还是恶性难改,你便替为师清理流派罢。”白叟说完,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公孙念赧然一笑,说道:“师父,徒儿确切是下山去了,因与一人比拼内力,导致功力耗费过半,才会不谨慎跌落绝壁。刚才若不是师父可巧路过,徒儿只怕早就跌得粉身碎骨。”
白叟俄然仰天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念儿,你听着,待为师入土今后,你便速速下山,替昔年伤在为师部下的诸人开关解锁。为师昔年以‘擒龙锁’工夫所礼服之人,你都还记得吗?”
公孙念的心顿时冰冷,说道:“师父身上的毒,莫非连这血目冰蟾也解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