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象拉住他的手:“好哥哥,你别焦急。我不是阿谁意义。”
金象缩了缩脖子,谄笑着给虎伯作揖:“是是是,小弟必然把统统事都办得妥妥铛铛的,包管不叫老爷太太忧心。哥哥出门请慢走,外头冷呢,天儿黑,您要不要带盏灯笼归去?”
金象苦笑:“圣上是如何想的,我们那里晓得?但若说侯爷与夫人没想过体例,那是不成能的。王中书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远亲的外孙半子一辈子就做个从五品的小官儿,不得寸进。比来几年,实在他已经帮了很多忙了。二爷固然官位稳定,但早前只是每日到部里点卯,不管上官、同僚还是部属,都只会客客气气地与他打号召,却向来不会叫他一块儿办甚么差事儿。可近几年,有王家人帮手,二爷已经能够参与到一些差事里头,也算是立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功绩。只要圣上不用心压抑,过得一两年,他就能光亮正大地往上升。你说,在这个当口,侯府能没了王中书的助力么?没了他,别说王家还愿不肯意帮侯府了,只怕他们自家都难保呢!”
金象的神采一片惨白,暴露几分自嘲的笑意:“可不是么?侯爷抢先认下平四爷,实在也是不得已啊!如果当时候不认,叫皇上抢先一步,还不晓得会如何呢。侯爷与夫人打发我过来,就是盼着我能求得三老爷开恩,如有朝一日入宫晋见,好歹替侯爷说几句好话,别真叫他落得个欺君的罪名才好。”
“三老爷带着你,离京三十年了,想必对都城里的动静也不大清楚。现在这位圣上,那可比前头先帝要圣明很多了,等闲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拆台!可即便如此,能得他信赖的,也没多少。你大抵也传闻过吧?先帝末年,圣上还是东宫太子时,会遭那么大的难,我们家皇后娘娘会吃那么多苦头,就是因为东宫有人通敌,在东宫书房里藏了假造的所谓证据,才害得圣上被先帝圈禁的!你想想,有了这么大的经验,圣上对身边的人,还能不谨慎?若不是非常信赖,他都不成能留在身边重用!”
虎伯讶然,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这也是不免的,是人就会老。再说,既然这位王中书如此得皇上信重,怎的你们侯爷不从速想个别例,让他在皇上面前替家里几个爷多说几句好话,把他们的官儿给升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