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静安侯嘲笑:“好好好,明天我就成全你。来人!”
来人又道:“你放心,二皇子承诺过我,不会要你性命。若你能昂首服从,今后一样是赫赫驰名的镇国大将军。”
吴嬷嬷送走静安侯夫人,沉着脸教唆两个婆子道:“去把她衣服扒了!”
孟景柯斩钉截铁道:“不消讲了,这个处所必须我亲身去。你遵循打算,文昌那边信号一起,立即带人入府庇护五皇子,挡者杀无赦。”说完便脱掉大氅,几个起落跃进静安侯府。
无数的火把被扔进书房,书房立即成了一片火海。
只听一个严肃的声音带着肝火道:“不是让你们把二爷请过来吗?如何人还没来?”
乌黑的夜空,一轮满月挂在枝头。
来人一身青衣,淡淡道:“现在问这些,又有何用?”
满屋的丫环婆子都被秦娥的癫狂模样吓得一颤抖。
静安侯在一旁嘲笑:“没想到吧?最虔诚的朋友竟然是我们的人。你是不是在等宫里的信号?不消等了,二皇子已经登上大宝,你的人已经跟着五皇子去何如桥喝孟婆汤了。”
本来这珠光宝气的妇人恰是静安侯夫人。
秦娥厉声大喝:“你们想干甚么?”
她的爹爹竟然真的用她换了出息和银子!
武魁私语道:“将军,我去吧,您没需求切身犯险。”
把她当作了甚么?一个玩意儿?
静安侯听言怒道:“孟景柯,你竟然敢……”话未完,胸前已被戳出一个血洞穴,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望向青衣人:“你,你……”
但是没有人听她的,七手八脚的把她扒光了衣服扔在了床上。
秦娥蓦地想起方氏那暴虐的笑声,心抖成一团。“不,你们不能如许对我!”
有别于前院的灯火光辉,后院非常温馨。
俄然统统的声音都远了,冷僻清的四周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秦娥动了脱手指,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量。
孟景柯落脚无声,很快找到了静安侯府的小书房。这里是历代静安侯的私家书房,是静安侯府最核心最奥妙的处所。
秦娥气得浑身颤栗。
孟景柯笑起来:“听起来不错,不过……”孟景柯直直望向来人的眼睛,沉声道:“先去杀了静安侯!”
青衣人却没有神采,目光浮泛。
孟景柯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本来侯爷还记得父子情,我觉得从祖父归天那日起,我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百来号人,除了盔甲摩擦收回的簌簌声,再无一点杂音。悄悄的将灯火透明、人声鼎沸的静安侯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青衣人回过神,望着脚下已经是尸身的静安侯利诱道:“这是如何回事?”
“这句话我归还给侯爷。”
静安侯负手而立,目光中没有一丝温情。“我念你是我的儿子,这才苦苦相劝。既然你不肯转头,我们也没甚么好说的了。今后你我父子情断,各为其主。”
静安侯拍案而起:“孟景柯,你现在罢手还来得及。”
静安侯夫人眼角眉梢尽是凌厉,冷哼道:“只怕这由不得你做主!吴嬷嬷,这里就留给你了,我要让他和二爷圆房,早日给我生下个孙儿。”
孟景柯嗤笑:“弃明投暗?甚么是明?你拥立的二皇子吗?”
青衣人的嘴一张一合,孟景柯却甚么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