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女史应了。
沈令嘉道:“娘娘谈笑了,宣夫人这几日又不睬宫事,那里就忙得要用阿措替她帮手了?是她这几日来了月事,躺在炕上难受得直哼哼,要不然焉能不来给娘娘存候呢?”
沈令嘉凑趣儿笑道:“公主天潢贵胄,多么样人敢让公主施礼呢?不过是娘娘慈母之心,情愿教女儿样样都做得好罢了。”淑恭公主低着头,眼睛里闪过一缕矜傲。
臧皇后便唤来为皇女们讲课的侍讲女史,道:“先将《论语》来与公主讲了,再顺次进四书。”
臧皇后对劲道:“二娘读四书了无?”
臧皇后笑道:“你们是二娘庶母,受她半礼也使得的,”又转过甚去处淑恭公主道:“二娘现在的礼行得比本来端方多了。”
那女史姓褚,也是晓得臧皇后为了甚么要亲身教诲淑恭公主的,便问道:“奴婢大胆,娘娘,是不是先进女四书与《女孝经》为要?”
臧皇后道:“这两处去一去也尽够了。”就令春水来将谕旨写了,又拿皇后宝印盖上,交与姜克柔。
臧皇后便问道:“小施如何不来?还留在拂云那边替她跑腿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