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哒”,我比梨花还镇静,“这必然值很多钱吧,快拿下来给我”。
“哇~”我和小铃铛昂首看着气度轩昂的宫阁,嘴巴张了半天,硬是没合上。梨花笑看了我俩一眼,直接略过我俩率先迈了出来。
“别打豆啦”,小铃铛抓着我的胳膊往上拖,“打你的人来啦,呸呸,是打皇上的人来了”。
梨花含笑了一下,向别处走去。
我一边啃着金胎画雕的大鼎,一边含混不清的说:“等我啃下一块来,它就成小件的物舍了”。
甚么?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皇高低圣旨打我来了?不就是欠了五大板吗?这皇上至于吗?还特地下了圣旨来。如何办,如何办?”,我冒死的摇着小铃铛,“你别光咽口水不说话呀。对了,塞点棉花”。说着揉起一陀衣服就往裤子里塞,“你别傻站着呀,快把我夏季的棉袄全拿出来”。
“嗯哼”,吴公公清了清嗓子,强忍着笑意,持续念叨,“奉天承运天子诏曰,蓝若诗本性柔嘉,姝秀敏辩,持躬淑慎。赐封和硕文格格,食八百石,赐宫邸一座,钦赐”。
又说:“前几天,万岁爷还罚你呢,今个儿又赏了好些东西”,说着朝手里的苹果咬了好大一口,“还封你为甚么和硕文格格,你已经是格格了,皇上如何还封你为格格啊。”
“呵呵,别逗了,谁敢打皇上呀”,我又一头栽倒在床上。
十七阿哥道,“这回你倒是白费我一番情意了。我送你书画是承了皇阿玛的情”,看我一副茫然的模样说,“你还不晓得么?皇阿玛既然在斗诗大会上承诺说给你指定一门好婚事,天然不能再让你言语粗鄙。特许你和皇子们一道上课,宫里有几个女人有这等好福分……”。我怔了一下,拿着托盘的手有些不稳。就听十六阿哥体贴的问道:“你的病可好些了?”
我见十七阿哥决口不提流莺的事,内心也乐得轻松,又闻声十七阿哥的话,忙眼巴巴的望向十六阿哥,十六阿哥笑道,“我送的没有十七弟的好,诺,那盆‘十八学士’是我从四哥那边顺手搬来的,四哥最喜故乡,倒是种了很多如许的花”。
十六阿哥“嗯”了一声,将茶放在鼻端前,用手扇了扇,深吸了一口气,就在我觉得他不会再说些甚么的时候,又闻声他道,“至那晚后,四哥至今未曾踏出房门,偶然候,你去看看他”,微抿了一口茶,顿了顿道,“那盆‘十八学士’四哥本是不肯给的,说是要送给你,这才点了头的”。
我将托盘放在菜几上:“承各位阿哥的情,太医轮班似的来看我,再不好,就对不住各位阿哥了,就光开的药,一打一打,堆的跟小山岳似的,便可换好些银……”。说到一半,本身就先笑起来。
“动不了了?”吴公公也吓了一跳,对身边的小寺人叮咛道,“你去看看,如何回事?”
“格格,格格”,小铃铛左手抓两个苹果,右手抱着几个橘子,嘴里还鼓捣着甚么,
“这是我写的”,十七阿哥和十六阿哥笑说着出去。
“是,是”,小铃铛忙应着去了。
因而,我便一边架着一个出来了。吴公公一瞧见我,便‘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哟,格格,你这是如何了?”
“格格呢?”吴公公问。
“格格”,“格格你如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