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小铃铛几次点头,满脸的敬佩,“梨花蜜斯,你太短长了,甚么都晓得,就像在这宫里待过……”
“想着你这里甚么也不缺,没甚么好送你的了,就写了幅书画”,十七阿哥笑说,“以你的本性,即便是送你些珠宝金饰,奇珍奇宝,只怕要不了几日,就全成了白花花的银子了。”
“吾皇万岁……”,‘扑通’我呈大字型扑倒在地,我忘了――衣服太厚,膝盖弯不了,“千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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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皇高低圣旨打我来了?不就是欠了五大板吗?这皇上至于吗?还特地下了圣旨来。如何办,如何办?”,我冒死的摇着小铃铛,“你别光咽口水不说话呀。对了,塞点棉花”。说着揉起一陀衣服就往裤子里塞,“你别傻站着呀,快把我夏季的棉袄全拿出来”。
两个小寺人赶快着来扶。好不轻易站起来,又是一晕眩。
“嗯哼”,吴公公清了清嗓子,强忍着笑意,持续念叨,“奉天承运天子诏曰,蓝若诗本性柔嘉,姝秀敏辩,持躬淑慎。赐封和硕文格格,食八百石,赐宫邸一座,钦赐”。
“梨花蜜斯如何了?”小铃铛看着梨花略显落寞的背影呆呆的问。
“等~等等,顿时就好,顿时就好”,我赶紧喊道,又对着小铃铛催促,“快,快!”
“这么多好东西,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连想也不敢想”,她的眼睛收回光来,她已经找不到更好的词来描述了,只不竭的说“好”。
出来后倒是连“哇”字也喊不出来了,花梨大理石雕的大床,悬着烟雨百蝶湖罗纱帐,远远瞧上,就像是一缕青烟漂渺似的。床上铺着一领皎白似雪的狐皮,用手一摸,比婴儿的肌肤还要光滑。床边是一张姑苏水墨的打扮台子。上面摆着一个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中间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一株茶花。不由的‘咦’了一下,再看,又‘咦’了一下。整整十八朵,色彩各不不异,红的就是全红,紫的便是全紫,决无半分稠浊。并且十八朵花,形状朵朵分歧,各有各的妙处,不恰是传说中的“十八学士”!
十六阿哥“嗯”了一声,将茶放在鼻端前,用手扇了扇,深吸了一口气,就在我觉得他不会再说些甚么的时候,又闻声他道,“至那晚后,四哥至今未曾踏出房门,偶然候,你去看看他”,微抿了一口茶,顿了顿道,“那盆‘十八学士’四哥本是不肯给的,说是要送给你,这才点了头的”。
“哇~”我和小铃铛昂首看着气度轩昂的宫阁,嘴巴张了半天,硬是没合上。梨花笑看了我俩一眼,直接略过我俩率先迈了出来。
我见十七阿哥决口不提流莺的事,内心也乐得轻松,又闻声十七阿哥的话,忙眼巴巴的望向十六阿哥,十六阿哥笑道,“我送的没有十七弟的好,诺,那盆‘十八学士’是我从四哥那边顺手搬来的,四哥最喜故乡,倒是种了很多如许的花”。
“格格,格格!”门被吱呀的一声撞开,小铃铛冒死的摇着我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