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禁卫统领仿佛是服从于皇后,倒是频频在关头时候阴奉阳违,之前他禁止禁卫军上前,以后又在她以发簪抵住颈部之时,再一次阻住了禁卫军的行动。
“安瑾郡主有何报酬证?如果普浅显通的宫人之流,恐怕难服世人之心。”
“本郡主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岂是甚么人都能随便搜身的!”凌卿蕊神情傲然。
除却皇后与良妃,其他人全都跪倒在地!
凌卿蕊微微点头道:“不知皇后娘娘想要如何呢?”
心中思忖着,凌卿蕊口中问道:“本来,这就是陈美人所说的杀人凶器?嗯?”
凌卿蕊有些漫不经心把玩动手中的令牌,道:“不是崔姑姑提示,安瑾都健忘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掌嘴三十,以儆效尤!”凌卿蕊叮咛道。
“崔媛在本宫身边服侍多年,也被封为宫中女官,如许安瑾郡主但是对劲了?”皇后神情寂然的看向了凌卿蕊。
而皇后神采一变,厉声说道:“郡主此时另有何话可说?竟然胆敢身藏利器!来呀,将安瑾郡主擒住,如果胆敢抵挡,当场诛杀!”
似是被陈美人所说的话打动,再加上有了良妃的建议,皇后说:“本宫天然不会放过真凶,良妃mm的话也非常有理,就临时委曲郡主一下了,来人搜身!”
当那件所谓的杀人利器,闪现在世人面前之时,统统人都怔住了。
皇后略显难堪的沉吟了一下道:“安瑾郡主是有功之人,本宫本不欲难堪,只是何美人死不瞑目,不查出真凶,恐难安后宫世人之心……”
正欲再好好摸索一下,或者将那物品从凌卿蕊腰间拿出来,不想就在此时,凌卿蕊俄然向后一缩身子,口中笑了出来,道:“崔姑姑,你是否能够不一径儿的摸索安瑾的腰部?很痒的。”
因着凌卿蕊身上并没有带香囊一类的东西,崔姑姑看了一下,伸手摸向了凌卿蕊的腰间,却不想只此一摸,手指就碰触到了一样并是衣物的东西,那样物什很硬,边沿又有一些薄,崔姑姑的神情顿时就是一变。
目睹那些禁卫当真扑了上来,凌卿蕊眸光冰冷的仿佛夏季的冰雪普通,唇边噙了一抹嘲笑道:“不劳诸位大人脱手,安瑾本身来就是!”
凌卿蕊颊边的酒涡若隐若现,她们天然不会晓得,之前她已然猜到会有人拿这块衣袖做文章,因而趁着世人不重视的时候,用柳叶刀将本身的衣袖再次割了一截,并且特地割出了一道曲折的波浪线!
此时,皇后倒是气的几近满身都在颤抖,诘责道:“既然有皇上的令牌,安瑾郡主为何不早点拿出来?不然也不至于生出了如此多的曲解。”
如此,如果还能还之前直线割下来的衣袖对的上,那就真的有鬼了。
见两人有辩论的迹象,皇后喝了一声道:“够了!崔媛你去检察一下安瑾郡主身上,是否有甚么利器。”
“这报酬证,定当会让皇后娘娘心折口服。”
“安瑾郡主说的这些不过满是抵赖之词罢了,皇宫当中固然带不出去利器,倒是不代表宫中没无益器,如果郡主不知从那边寻了一把利器来殛毙何美人,又有谁能晓得呢。”陈美人言词锋利。
语落,皇后心中倒是再一次升起了一抹不安,只是凌卿蕊已经不想等她细细考虑了,空着的手径直一把扯过了陈美人,在她惊得面色惨白之间,手指倒是被凌卿蕊拉着碰触到了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