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那些禁卫当真扑了上来,凌卿蕊眸光冰冷的仿佛夏季的冰雪普通,唇边噙了一抹嘲笑道:“不劳诸位大人脱手,安瑾本身来就是!”
若不是如此,单凭她一个弱女子,这些禁卫军要扑上来擒拿她,又如何能够因着一根小小的簪子而受阻?恐怕早就将发簪击落,将她擒拿住了。
见凌卿蕊仿似怕痒的笑着,身子倒是一再的遁藏,崔姑姑来不及细思,伸手一指凌卿蕊的腰间,道:“禀皇后娘娘,安瑾郡主腰间藏有一利器!”
凌卿蕊颊边的酒涡若隐若现,她们天然不会晓得,之前她已然猜到会有人拿这块衣袖做文章,因而趁着世人不重视的时候,用柳叶刀将本身的衣袖再次割了一截,并且特地割出了一道曲折的波浪线!
如此,如果还能还之前直线割下来的衣袖对的上,那就真的有鬼了。
因着令牌的威慑,宫人也不敢不听,看了一样皇后以后,上前对着陈美人的脸就扇了下去,未几时陈美人的脸颊就高高肿起,唇边带着丝丝血迹!
“郡主不让搜身就代表着心虚了!”
此时,皇后倒是气的几近满身都在颤抖,诘责道:“既然有皇上的令牌,安瑾郡主为何不早点拿出来?不然也不至于生出了如此多的曲解。”
固然看起来应当是同一匹布料上的,但是不管那块布料是撕下来的,还是剪下来的,一眼看去都能看出来那绝对不是凌卿蕊衣袖上的。
统统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凌卿蕊手中那块从崔姑姑那边夺畴昔的布料,与她高举的两只衣袖,不管从那里看都是完整对不上!
皇后略显难堪的沉吟了一下道:“安瑾郡主是有功之人,本宫本不欲难堪,只是何美人死不瞑目,不查出真凶,恐难安后宫世人之心……”
“崔媛在本宫身边服侍多年,也被封为宫中女官,如许安瑾郡主但是对劲了?”皇后神情寂然的看向了凌卿蕊。
见状,崔姑姑就是一怔,而一旁的禁卫本是要奉了皇后的号令,要将凌卿蕊关入天牢以内,此时也是在禁卫统领的禁止下,全都愣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