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摆布都是坑,柳伊人哪还会等闲往下跳呢?
四爷呲笑一声,连方才还算合意的武氏看着也不是那么扎眼了,只冷声道:“从本日起,宋氏便在屋子里给柳氏抄经,甚么时候柳氏大好了,甚么时候再出来。”
柳伊人挣扎着起家,忍着喉咙的痒意发问:“李姐姐说得话妾听不明白?是产生了甚么事吗?”
仿佛是没想到柳伊人会给她来一记直球,武氏怔了怔,敏捷换了一副说辞:“也是怪我,明知mm身子不利落,还说这说那的,平白扰得mm头疼,我先给mm陪个不是,还望mm谅解则个。”
为了粉饰被四爷撩得飞起的少女心,柳伊人干脆用被子蒙住头假装害臊:“那爷这会子还是别瞧妾了,妾没来得及梳洗,必定不如几位姐姐貌美。”
便是李氏当年到处针对她,四爷也只是口头上怒斥她两句。
四爷莞尔:“你这个小磨人精,就这么舍不得爷?”
武氏这才切入正题:“说出来也不怕mm笑话,李姐姐身边跟着的主子虽多,却没一个能说清楚mm方才为何会晕在凉亭之上,这会儿也只得劳烦mm亲身说了。”
柳伊人的唇略沾了沾茶水,便客气的从武氏手中接过茶盏伸谢,人家武格格会做人,她也不能不见机不是。
她也不想想,获咎了一个侧福晋,不管今儿个这事胜利与否,她那颗脑袋安能安安稳稳的在她头上呆着?
这软刀子也不是只要武格格才会使,她柳伊人也会的好吗?
宋氏闻言,心下恨毒了柳伊人。
武氏方才说了一大推李氏的好话,都是在为这最后一句做铺垫。
作为四爷的第一个女人,她自认在四爷心中还是有几分分歧的。
宋氏心中再如何不肯,面上也只能的应下,还不能有一丝不满暴露,不然就又是一项罪名了。
柳伊人伸手便要接,武氏只道:“说来mm入府也有大半年了,可叹我本日才见地了mm的风致,只恨没有早生与mm靠近靠近,mm就当不幸不幸我,叫我服侍你一回吧!”
像是惊骇甚么似得快速瞧了眼李氏,柳伊人带着颤声道:“自……天然是因为妾体弱,才晕了畴昔,与李姐姐无关。”
可现在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妾,四爷竟罚了她。
李氏讽刺的看了眼挣扎不休的碧蕊,心道这就是不作不死。
她当初倒也没想要碧蕊的性命,毕竟草菅性命的名声还是刺耳了些,可有些人明显是个蠢货,却非当自个儿聪明,生生为了躲开几十板子将自个儿的性命给玩没了。
说罢,四爷的视野又快速在后院其他女子身上扫过,被视野扫过的女子多数低下头来,她们今儿个也都是打扮过的,只不过不像宋氏那么较着罢了。
她到底是皇家亲赐的嫡福晋,四爷再活力,也不成能像对待宋氏那样对待她。
方才柳伊人既然在四爷面前为李氏“洗刷”了委曲,那么相对的,就证了然碧蕊是在扯谎。
柳伊人连连道不敢。
要她一个格格给柳氏那小浪蹄子抄经,四爷也不怕折了那柳氏的福分。
李氏算是瞧明白了,今儿个这事,除了柳伊人,谁都没讨到好。
一到屋外,四爷就沉着脸朝较着是经心打扮过的宋格格道:“后院里出了如许的事,宋氏你另有表情打扮打扮,可见平日里那副温良恭俭的模样都是装给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