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统统人第一时候都会往福晋身上遐想,因此福晋第一时候向四爷请罪道:“是臣妾御下不力,才出了这档子事,还请爷惩罚。”
说罢,还怕四爷不信,柳伊人又反复了一遍:“这事真的与李侧福晋无关,爷,你信妾,妾说得是真的。”
为了粉饰被四爷撩得飞起的少女心,柳伊人干脆用被子蒙住头假装害臊:“那爷这会子还是别瞧妾了,妾没来得及梳洗,必定不如几位姐姐貌美。”
这等心计手腕,待她生了孩子,这贝勒府里还容得下其他女人吗?
君不见春秋期间卫灵公的宠臣弥子瑕,得宠时,卫灵公情愿吃他吃剩的桃子,还是以而奖饰他;得宠时,卫灵公便以为当年弥子瑕让他吃吃剩的桃子是目无君威的行动。
作为四爷的第一个女人,她自认在四爷心中还是有几分分歧的。
柳伊人挣扎着起家,忍着喉咙的痒意发问:“李姐姐说得话妾听不明白?是产生了甚么事吗?”
可她如果说此事与李氏有关,成果最多是四爷现在冷了李氏,可只要大格格和二阿哥仍在,李氏的职位便不成摆荡。
一句再浅显不过的体贴,从她口里说出来就是讨人喜好,这的确就是教科书普通的为人处世。
她看着是洗刷了委曲,四爷却在心中给她定了罪;福晋大要上仿佛没被碧蕊连累,爷却厌了她,连明面上的好脸都不肯装一装;至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几位格格,更是招了爷的烦,爷这会子怕是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君臣之间尚且如此,何况她现在与四爷最多称得上是露水姻缘,说不准哪天这露水就蒸发了,她还是得为今后筹算才是。
可现在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妾,四爷竟罚了她。
福晋闻言,只当这事过了,忙叮咛下人将一脸骇怪的碧蕊拖下去打死,算是给今儿个这事做个告终。
这群女人明面上打着体贴的灯号来瞧她,却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就是想从她这把四爷勾走吗?
这摆布都是坑,柳伊人哪还会等闲往下跳呢?
仿佛是没想到柳伊人会给她来一记直球,武氏怔了怔,敏捷换了一副说辞:“也是怪我,明知mm身子不利落,还说这说那的,平白扰得mm头疼,我先给mm陪个不是,还望mm谅解则个。”
四爷一把抱住惶恐不安的柳伊人,轻声安抚:“好了好了,你说的话爷都信,只是这会儿时候也不早了,你便好生歇着,爷给你留几个聪明的主子,你有事,尽管打发他们到前院来。”
这话一出,屋内便有丫环忍不住笑出声来,本来绷着脸的福晋等人亦放松了很多,连一向努力于在夏季里当小我形空调的四爷都勾了勾嘴角。
碧蕊一个奴婢这么大张旗鼓的去谗谄一个得宠的侧福晋是为了甚么?
武氏这才切入正题:“说出来也不怕mm笑话,李姐姐身边跟着的主子虽多,却没一个能说清楚mm方才为何会晕在凉亭之上,这会儿也只得劳烦mm亲身说了。”
李氏讽刺的看了眼挣扎不休的碧蕊,心道这就是不作不死。
要她一个格格给柳氏那小浪蹄子抄经,四爷也不怕折了那柳氏的福分。
貌似害臊的瞧了眼周遭眼睛几近要喷火的世人,柳伊人巴着四爷的耳朵道:“妾就是舍不得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