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间,七阿哥目光扫过唐嬷嬷,说道:“一会儿使小我去太后和额娘那边报一声,也好叫她们欢畅欢畅。”
姚语欣眉尖轻蹙,问道:“嬷嬷,阿玛额娘他们在盛京,来趟都城不轻易吧?”
墨竹上前大着胆量道:“爷,早膳筹办好了,请您用膳。”
“主子,太后老佛爷和成嫔娘娘传闻您有身,嘴巴都乐得合不拢了。又说您前三月胎没稳,不必急着去存候。娘娘赏了很多药材和衣料,太后老佛爷赏了一工具牙雕花鸟扇形盘,奴婢瞧着真真都雅。”
“好了,好了。”七阿哥到底心疼纳喇氏,站起来道:“福晋现下还歇着,你们换个日子再来。纳喇氏,你怀着身孕,我送你归去吧。”
纳喇氏有些焦急:“爷,我来都来了,不知福晋......”
她话未说完,纳喇氏在丫环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获得太后的存眷,姚语欣颇觉受宠若惊。
李氏和纳喇氏对视一眼,笑容变成了烦恼,强笑道:“恭送爷和侧福晋。”
纳喇氏心下生恼,李氏牙尖嘴利的,清楚在说她昨日装病,咬牙忍了忍,笑意微敛,道:“李mm怎会这般看我?正因福晋刻薄心慈,我才要亲身前来。不然,我也对不起福晋待我的情意。”
姚语欣把玩了一阵,笑道:“皇阿玛赐下的这套茶具恰好用来待客,你们先别收起来。”
七阿哥点了点头。
“太子妃说的不错。”
姚语欣一思忖,感觉很有能够,说道:“让她们多筹办些茶水糕点,别怠慢了客人。”
两人当中,七阿哥自是偏疼李氏两分,因此眼睛也只落在她的身上,笑道:“你们故意了,起来吧。”
太子妃一抬手阻住了:“七弟妹,外道了不是?来来,坐下说话。”
姚语欣倚在床上,笑道:“我这身子,疗养要紧,你们几个别拜别院里说一声,这两个月,存候就不必了。”没得影响了本身的表情。
七阿哥担忧地看着纳喇氏,叹道:“何必呢!你本身身材都不好,归去吧!”
“哎呀,侧福晋,爷也是一片美意,您如何都不谅解呢?”李氏似笑非笑隧道:“昨儿个才传闻您身子不适,今儿个就......福晋夙来刻薄,您又不是不晓得。”
李氏抬起脸来,秋波流转,娇笑道:“爷上回犒赏的那盆兰花一夜间开了花,妾还揣摩着有甚么丧事呢,没想到就应在福晋这里了。一传闻福晋怀了身子,妾......”
墨竹这回倒是灵巧,内心虽看不惯纳喇氏的做派,当着姚语欣的面,嘴上已不敢多加批评。
“对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唐嬷嬷一拍大腿道:“夫人晓得了,不知该多欢畅呢!”
当晚,七阿哥欢畅地搂着姚语欣说了一阵子的话。又看时候不早,干脆也不去前院了,直接歇在了屋里。
她出来时,太子妃在炕上坐着,其他几位福晋坐鄙人首的软凳子上,正语笑晏晏。
“你去慈宁宫了?”
唐嬷嬷应道:“奴婢省的。”
“多谢爷。”纳喇氏腰身一弯,嘴唇微翘,道:“郭mm,李mm,我先行一步了。”
起来没多久,唐嬷嬷带着犒赏返来了。
第二天朝晨,七阿哥见姚语欣还睡得苦涩,轻手重脚起了床,对墨竹几个道:“让你们主子多睡一会儿,别早的打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