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满脸惊奇之色:“那爷如何......”没来看我们格格几个字还未说全,手就被金荷用力握住了。
金荷咬了咬嘴唇,蹦出来一个“嗯”字,眼眶顷刻红了。
金盏心中一突,手上的茶差点翻了。
“爷真的返来了?”郭氏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力:“金盏,让金荷出去给我打扮打扮一下,别让爷瞧见我这副模样!”
七阿哥呵呵一笑,捏了下纳喇氏的鼻子道:“就你想的多。”
七阿哥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再想到刚才的那番美好滋味,心中一软,道:“明儿你去给福晋磕个头吧。”
七阿哥笑着坐在了她的身边,道:“在我内心,你和福晋一样首要。”七阿哥本意是想向纳喇氏表白他对她的看重,却不料适得其反,让纳喇氏的心一下从云端落到了空中上。
被郭氏惦记的七阿哥这会儿人已经到了纳喇氏的院子。
纳喇氏扬声朝内里喊道:“来人,备水。”
纳喇氏听了如同吃了蜜普通,嘴上却道:“爷不消老惦记取我,福晋那边要紧。”
纳喇氏点头:“也不是,福晋终归是内院的当家人,我怕本身万一有个忽视,福晋会不会也像措置芳秋那般......”
“爷,奴婢服侍的不好吗?”听到这句话,丫环慌了,眼眶一红,就要落泪。她服侍纳喇氏多时,学起纳喇氏的一套倒没有多大的困难。
“格格......”金盏有磨难言:“您等等,我这就去叫金荷。”
芳秋的事情,七阿哥之前已听福喜说过,感觉并不是多大的事,现在听纳喇氏再度提及,他就笑了:“如何,惊骇福晋了?”
纳喇氏顺势往七阿哥怀里一靠,嗔声道:“那是爷没见过福晋发怒的样,那一回发落我身边的芳秋,但是短长得很。”
“爷,奴婢服侍您洗吧。”七阿哥一脚刚踏进浴桶,身后便响起一道娇美的声音。
这就是要收房的意义了。丫环也听懂了,喜得“噌”从浴桶里站起来,道:“感谢爷,感谢爷。”
七阿哥抱着女人,头靠在她肩上,喘气了几声。
不过纳喇氏是个很会装的人,当着七阿哥的面,她脸上还是笑得甜美:“爷如许说,我听着好高兴。福晋是您正儿八经娶的老婆,我那里能和她想比?谨慎福晋听去了找你您账。”
“爷,您来了!”纳喇氏有点不测,昨晚爷歇在她这里,她还觉得今晚爷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