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喇氏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没事,就是小腿肚子俄然抽痛了一下。”
姚语欣按了按跳动的眉心,冷声道:“你若再这般哭哭啼啼,别怪我心狠!来人,把她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爷,我明儿去给福晋请罪吧,到底是我院子里的丫头。”纳喇氏做出了一副不美意义的模样。
纳喇氏暴露了得意的笑容:“那我听爷的话。有爷护着,我也恃宠生娇一回。”
唐嬷嬷看出了姚语欣眉间的烦躁,上前说道:“主子,天燥,奴婢给您拿点生果来。”
次日凌晨,正院。
纳喇氏眸光一闪,避开了七阿哥的目光,轻声道:“爷要不要用点夜宵?我让厨房煮了鸡丝面,爷赏光尝一尝。”
“我晓得,我晓得。”七阿哥抱住纳喇氏的手紧了紧,眼中尽是柔情。
七阿哥当然不会同意,说道:“福晋心善,不会与你计算这些。明日我让福喜跟福晋说一声也就是了。”
听到姚语欣的话,月如觉得本身要被杖毙,忙冒死朝姚语欣叩首道:“福晋开恩,福晋开恩,饶了奴婢一命吧,奴婢......奴婢肚子里......肚子里说不定有了爷的孩子,求求福晋,求求福晋!”
“爷,月如犯的到底不是大事,爷稍作惩戒也就是了,用不着大动兵戈。”纳喇氏用自责的语气道:“说来讲去,还是我识人不清,我......”
“爷,您可清算好了?”她坐在塌边,咬着下唇,似有无穷委曲。
姚语欣蹙眉道:“此人若没被爷收用也就罢了,现在爷都收用过了,总不能再当个丫环吧。照这么看,我还得给她安排个院子。”
七阿哥听不得她这般自责,忙打断了她的话道:“如何能怪你呢?贱婢凶险狡猾,哪是你能管得住的?”
纳喇氏院子里的人出了这类没脸没皮的事,要说姚语欣没一点幸灾乐祸的设法,那是假的。几个月下来,她对纳喇氏的感观一降再降,没体例,她就是赏识不来这类动不动就哭的性子。
“我的主子哟,这有甚么可愁的?”唐嬷嬷笑道:“她原是那里的,自回到那里去。难不成您还想给她弄到侍妾们的院子里去?她那身份,配吗?”
唐嬷嬷笑着坐在了离姚语欣比来的一把椅子上。
姚语欣的不忍当即跑了个精光,淡然道:“行了,不消支支吾吾了,你犯的事情我晓得了。如何,有胆量做出没规没矩的事,却没胆量接受结果了?我今儿若不严惩了你,保不齐家里另有丫环学你的样呢!墨竹,叫人把她拖出去。”
七阿哥见纳喇氏躲避话题,心中一叹,便要伸手去握她的手。可就在两双手刚要打仗的一刹时,纳喇氏突地起家道:“我去给爷端面来。”
等七阿哥进阁房时,纳喇氏早已收起了气愤之色,转而换上了一副庞大的神采。
“爷既晓得,为何还要......还要......”纳喇氏抽抽泣噎着,纤细的身子抖个不断,听的七阿哥更加心疼。
看着地上瑟瑟颤栗的少女,姚语欣眼中缓慢闪过一丝不忍,皱起眉头问道:“你叫甚么名字?哪个院里的?”
唐嬷嬷浅笑道:“奴婢只说有这个能够。主子,阿谁叫月如的,细心一看,长得和侧福晋有两分类似呢。”
墨竹凑到姚语欣耳边低语了几句。
啊?!姚语欣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唐嬷嬷,你甚么眼神,如何这么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