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听不得她这般自责,忙打断了她的话道:“如何能怪你呢?贱婢凶险狡猾,哪是你能管得住的?”
“嬷嬷,这事儿一出,纳喇氏多少丢了脸面吧!你说她会不会又在爷面前哭个不断?”
七阿哥看她笑了,脸上也闪现出了笑容:“雅真,安设了吧。”
纳喇氏暴露了得意的笑容:“那我听爷的话。有爷护着,我也恃宠生娇一回。”
唐嬷嬷浅笑道:“奴婢只说有这个能够。主子,阿谁叫月如的,细心一看,长得和侧福晋有两分类似呢。”
纳喇氏院子里的人出了这类没脸没皮的事,要说姚语欣没一点幸灾乐祸的设法,那是假的。几个月下来,她对纳喇氏的感观一降再降,没体例,她就是赏识不来这类动不动就哭的性子。
两个婆子行动敏捷,三下五除二把月如的手反扣在背后,又拿布塞住了她的嘴。
姚语欣蹙眉道:“此人若没被爷收用也就罢了,现在爷都收用过了,总不能再当个丫环吧。照这么看,我还得给她安排个院子。”
纳喇氏心下暗爽,在爷心中得了个凶险狡猾的评价,她已经能够预感月如今后在院里的日子了。哼,让你勾引爷,让你损我的颜面!后半生,就叫你惨痛度日好了!
次日凌晨,正院。
“爷既晓得,为何还要......还要......”纳喇氏抽抽泣噎着,纤细的身子抖个不断,听的七阿哥更加心疼。
听到姚语欣的话,月如觉得本身要被杖毙,忙冒死朝姚语欣叩首道:“福晋开恩,福晋开恩,饶了奴婢一命吧,奴婢......奴婢肚子里......肚子里说不定有了爷的孩子,求求福晋,求求福晋!”
纳喇氏扭过脸,垂下眼皮不说话。
七阿哥见纳喇氏躲避话题,心中一叹,便要伸手去握她的手。可就在两双手刚要打仗的一刹时,纳喇氏突地起家道:“我去给爷端面来。”
七阿哥大惊:“雅真,你如何哭了?”
七阿哥低头擦了擦纳喇氏脸上的泪水,语气说不出的温和:“按理压服侍的人应当有你来安排,此次倒是我的不对。”
七阿哥见她这副模样,脚步不由地停了停,净房里的一幕顷刻袭上心头,与此同时,淡淡的惭愧感也冒了出来。
“我的主子哟,这有甚么可愁的?”唐嬷嬷笑道:“她原是那里的,自回到那里去。难不成您还想给她弄到侍妾们的院子里去?她那身份,配吗?”
“爷,您可清算好了?”她坐在塌边,咬着下唇,似有无穷委曲。
“雅真......”话才开了个头,一阵哑忍的低泣声俄然在七阿哥耳边响起。
看着地上瑟瑟颤栗的少女,姚语欣眼中缓慢闪过一丝不忍,皱起眉头问道:“你叫甚么名字?哪个院里的?”
月如略显惶恐地答道:“回福晋的话,奴婢名唤月如,在......在......”
姚语欣挤出丝笑容:“让墨菊她们去吧,嬷嬷陪我会儿。”
“雅真,阿谁丫头......”
对哦!姚语欣反应过来,跟着笑了:“你看我这脑袋,怪不得官方有一孕傻三年的说法呢。我发明自从怀了孕,这脑筋更加不好使了。我尽管遵循爷的叮咛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