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绵点头,她现在束手无策。
“不消了,问也问不出甚么,你们下去吧。”福晋淡淡道,红杏和多嬷嬷分开后,她望着后院的方向,恨恨道:“此次我没有抓住你的把柄,下次可就没这么荣幸了。李氏,我会渐渐还给你的。”
连续死了两个丫环,耿氏吓得腿都软了,多嬷嬷扶着她进了屋,她的声音还颤栗,紧握着那嬷嬷的手语无伦次道:“嬷嬷,如何办呢?我该如何办?这府中的日子如何就这么难过呢?”
秋蝶当真点头。
宜绵悄悄点头,“不怪。起来吧。”
那拉氏看了碧玉簪子,便对红杏道:“你去将耿格格请来。”
“格格,您真的不怪奴婢?”秋月不敢起来,抬了眼问宜绵。
宜绵不知福晋将核心引到她身上是何意,莫非是思疑弘晖阿哥是她害死的?但是她却没有体例禁止福晋问话。福晋不但将针线房的人都叫来,并且将芙蓉院的人也喊来,问她们有没有见过碧玉簪子。
钮钴禄氏感激道:“多亏有嬷嬷在,若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宜绵朗声道:“这簪子前前后后丢了又六七天,如何到菊花手中,我并不晓得。”这事连累太大,一个不好就要命丧当场了。本跟她没干系,却因为这簪子将她牵涉出来了,想要辩白,却又不晓得从那里开端。
宜绵沉吟道:“你说的有事理,这事较着是前面有手腕的人在把持着,我若不做点甚么,只能坐以待毙了。你去将马全叫过来。”
那拉氏语气笃定,仿佛认定了谁,多嬷嬷犹疑道:“福晋指的是耿格格?钮钴禄格格是进府不久的新人,手上没银子没人,只怕这事跟她干系不大。耿格格手上有四阿哥给的人,她的院子离芙蓉院又近,翻墙便畴昔了。”
宜绵又道:“你只尝尝,如果不成,便算了。”
多嬷嬷看着那拉氏脸上不普通的红晕,非常担忧,“主子,不如将事情交给四阿哥?您身子未大好,该是要多疗养。”
钮钴禄氏一点儿不惶恐,口齿清楚道:“福晋说的但是菊花?这丫环并非死得不明不白。前两日她便得了风寒,我便让她在屋中歇着,还问她要不要吃药,那丫环倔强,只说疗养两天就好了,哪知昨早晨烧得太短长,没熬过就过世了。”
宜绵得知菊花被毒死的动静,心吓得差点儿不能跳动。毒死菊花事小,用毒事大,这前面还连累到弘晖阿哥以及大格格。
宋格格听到动静,轻笑道:“这钮钴禄格格貌不惊人,倒是个短长人,这么快将敢正法丫环了,比侧福晋还威风。我们的福晋现在正在到处树威风呢,想必不会放过这好机遇。”
那拉氏面上都是寒霜,“我不思疑,我晓得必然是她。”
那嬷嬷平静道:“把阿谁簪子放在她床头,一口咬定是耿格格拉拢人不成,要杀人灭口。核桃那边打好号召,别让她胡胡说话。”
四阿哥府中,每年总要死几个寺人,打板子死了,喝酒喝死了,摔一跤死了,然后丫环却死得少,便是李氏被传对丫环动辄吵架的,也没有无缘无端死过丫环。钮钴禄氏进府不到一年,便有丫环得风寒死了,府中不由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