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绵悄悄点头,“不怪。起来吧。”
那嬷嬷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别怕,别怕,有嬷嬷呢。福晋必定晓得这事跟格格无关,格格放心吧。”
“并没有发明非常,只怕是悠长高烧不退,才烧死了。”大夫对多嬷嬷道。
钮钴禄氏擦干眼泪,一字一句道:“是啊,无依无靠的,四阿哥不过来,福晋又不看重,我一个格格,可不是随便人欺负。但是,我不甘心不任命。嬷嬷,我要投奔福晋,我要成为她的刀成为她的剑,只要她给我权势,给我四阿哥。”
多嬷嬷也没有发明中毒的迹象,便点点头,道:“多谢大夫。”她正筹办带人分开,大夫俄然看到菊花垂落下的手指甲,喊了一句,“且慢。”
宜绵又道:“你只尝尝,如果不成,便算了。”
马全走后,宜绵苦笑道:“这下子真是没银子了。”
红杏赶快去正院禀报,“回禀福晋,大夫查抄菊花是吸入大量□□毒死的。”
宋格格听到动静,轻笑道:“这钮钴禄格格貌不惊人,倒是个短长人,这么快将敢正法丫环了,比侧福晋还威风。我们的福晋现在正在到处树威风呢,想必不会放过这好机遇。”
那嬷嬷轻拍着她的背,等她哭够了,才道:“格格,固执些吧,哭是无用的。背后以后怕是看格格无依无靠的,才在您这里为非作歹无所顾忌。”
“不,此次我要亲身审,我要抓出下毒的人。这小我奸刁非常,她藏在背后,觉得我不晓得,但是我必然要找出蛛丝马迹,将她碎尸万段。”
连续死了两个丫环,耿氏吓得腿都软了,多嬷嬷扶着她进了屋,她的声音还颤栗,紧握着那嬷嬷的手语无伦次道:“嬷嬷,如何办呢?我该如何办?这府中的日子如何就这么难过呢?”
钮钴禄氏也惶恐失措道:“甚么?菊花是被人毒死的?”
宜绵得知菊花被毒死的动静,心吓得差点儿不能跳动。毒死菊花事小,用毒事大,这前面还连累到弘晖阿哥以及大格格。
“别悲观,我们一起渐渐学。”宜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