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道袍,束发球冠,左手举着木剑,右手持符箓的羽士背对着我站在我面前,跟面具木偶对峙着。
徐大爷见了,不慌不忙的扔出一道黄符,两手交叉在胸前,摆布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或交叉,或分合做着各种手势,嘴里振振有词的念着一句话:“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大头!舍长!”我惊呼道,面具木偶说道:“这两小我我只是让他们先小睡一会儿,现在给你们两个挑选,第一呢就是把你这两支救兵撤退了,撤一支军队我放一小我,全数撤完,这两小我都是你们的,之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但你晓得结果吗?”面具木偶短短几个字却威胁实足。“不就是死,掉头不过甚点地,想脱手就利索点,给我个痛快,别这么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
“你先放孩子!”
木偶神采一变,手微微颤栗,看来杀心已起,方才复原地不动的木偶雄师,又开端一步一步朝我挪过来。
我的力量也快耗尽,手垂垂发麻发酸,脸上的汗水都流进了眼睛,使得眼睛又酸又痛。就再我用尽尽力朝一个木偶头上抡去了木棍,“啪”一声,棍子断成了两半个,手里虎口一震。
面具木偶抬头大笑:“彼苍饶过谁?都死光临头了还嘴硬,明天我就是彼苍,我看谁能降我!你另有甚么遗言,就留到鬼域路上跟你的好哥们一起说吧!”
很快两位当代将军在我跟徐大爷身后汇合了,带着本身的军队勒马停在了我们前面。那些败军残寇也敏捷撤退到了面具木偶前面,在面具木偶的批示下,剩下的木偶再次集结布阵防备我们。
“要杀他,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如同炸雷般在空中响起了一个声音,等我再展开眼睛,面前的木偶已经倒下了一片。
两人开端打起了拉锯战,面具木偶对徐大爷说道:“还不快让另一支军队回地府?有上古神兵助你,我就会怕你吗?”徐大爷则反击道:“你先把另一个孩子放了,我天然会让将军归去。”
徐大爷念完这九字规语,坟地的东南边和东北方向传来了短促的马蹄声和厮杀声,脚下的地都震的在闲逛。我屏住了呼吸,只见一头戴盔甲,手握方天画戟,披百花战袍,腰系狮蛮带,胯下高头大马,穿戴当代将礼服的人杀了过来。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嗅到了木偶身上的腐臭味,那是灭亡的气味,“再见了,爷爷。”我在心中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