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如他所愿,徐大爷已经被撤除了,四周没有了任何威胁,而我?战役力为零的豆腐渣,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都轻易。
所觉得了死的有遵严些,我干脆放弃了抵当,眼一闭,心一横,等着被木偶军团撕成碎片。
徐大爷不说话,单手撑地,一个后空翻站到了徐漂亮棺材中间,二话不说,深吸一口气,运足功,卯足劲,一掌朝着棺材盖拍去,只拍的徐漂亮棺材嗡嗡作响,但因为棺材盖被面具木偶死死扣住,没能胜利翻开棺材。
但我认识到,这都是徒劳白搭力量的自救,时候一长,总有我力量用尽的那一刻,死神毕竟还会眷顾我。
我走到徐广福的院子里,悄悄的闭着眼睛,我瞥见,漂亮正坐在院子里跟广福叔小酌三杯,谈笑风声。我瞥见,徐大爷半眯半醒,落日西下,翘着二郎腿,抽着水烟,偷得浮生半日闲。我瞥见,大头跟舍长笑着走了过来,跟我擦肩而过又走向远处。我瞥见,村头里又见炊烟起,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来往种作。
就在一个木偶冲过来的时候,视线处跃过一个黑影,等了半天,没有比及被攻击的疼痛,我展开眼,本来是班长单手撑地跳了起来,替我挡住了那致命一击,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跟我说,而我连他最后一个正眼都没看到,班长就被木偶撕成了碎片。
当我浑身血污翻山越岭到了隔壁刘家墩,派出所的片警儿惊得眸子子都快掉到地上,面对大头、广福叔、舍长跟徐大爷的尸身,差人天然不会信赖木偶杀人的大话。
但是他不是被人勒死,吊在坟地的歪脖子树上?我能够必定他已经死透,大罗神仙活着都救不了他了,可他如何又会呈现在这?
但是梦醒来,再回顾,那人不在灯火阑珊处。
“算了,你们先鄙人面好好给哥混,凭你们几个的聪明劲,那还不堪天半子,等我下去了,我就靠你们鄙人面横行霸道了。”
最后事情传回我的故乡,爷爷告诉了秦队,秦队信赖我,晓得我的品德和本性。秦队拿着将来的宦途包管我,出面力保,帮我洗清了怀疑,并接我回家,跟着我一起回到故乡的另有大头跟舍长的骨灰。
等我一小我分几次把徐大爷跟广福叔另有大头、舍长的尸身从山里运返来,村里的人却不知所向,之前另有稀稀朗朗的村民走在村里,现在空无一人。
时不我待,机不成失失不再来,我敏捷捡起桃木剑,两手握住剑柄,高高举起,将木剑悬在了漂亮心脏正上方。我看着漂亮宁静的面庞,再看看中间倒下的徐大爷和徐广福,大声的吼道:“兄弟!对不住了!此生兄弟情,来世再续!”
面具木偶一手拿着降魔杵,一手拿着桃木剑,背对着我朝远去走去,扔下一句话:“这降魔杵之前是一个和尚用来降我之物,最后那秃驴还不是成了我部下败将,连这降魔杵也成了我的囊中之物,你说讽刺不讽刺?汗青又重演了,只不过此次是个羽士,呵呵,都一样,都是废料!”
疯子抱着面具木偶滚了好几圈才停下,那些本要取我性命的木偶喽啰见状,立马掉头归去救面具木偶。
眼看数量庞大的木偶雄师面对大火毫无惧色,火圈也受不了这么多的木偶踩踏,火苗越来越微小。
等我反应过来,徐大爷胸前不知何时穿出了一根降魔杵,而面具木偶已经站在了他背后,手中恰好抓着这根降魔杵的一端。而保护我们的那圈火墙已经燃烧了,只剩下缕缕白烟在四周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