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清宫2:这个宫廷是我的 > 799、辛苦最怜天上月
便是这后一个原因,也叫他反而更加心惊,这便总要问出个启事来才气放心。
“他们总不明白,皇上才是最为怀旧之人……但凡是旧情之人,皇上无不谨慎护着。额驸尚且如此,又更何况是一家子的亲骨肉呢?”
五州点头笑,“苏大人这一点儿上倒是不必担忧的……侧福晋别说跟阿哥爷有昔日的情分,那但是阿哥爷亲身向皇后主子跪求来的人啊;再说侧福晋另有我们大哥儿呢,这便是谁都比不了的。现在这家里头啊,便是侧福晋甚么都不争不求的,但是谁敢轻看我们侧福晋一星半点儿去?”
故此,蒙古王公的宅兆一贯都并无朝廷给立碑的传统,而皇上特别为丹巴多尔济开了先河:皇高低旨,本来为丹巴多尔济备办行宫之事,赐给丹巴多尔济两千两银子作为备办用度,这回丹巴多尔济溘逝,皇上便将那两千两银子转为丹巴多尔济立碑一座,并钦赐谕旨碑文。
连月桂她们都忍不住猎奇,“二阿哥这么巴巴儿送来的,竟就是这么一个小盒儿?倒猜不透二阿哥这盒子里装的又是甚么心机了。”
年初,当年被撤职,派往江浙去的苏楞额,终究又得回京来。因其谙熟外务府事件,被再授了外务府大臣的差事。
丹巴多尔济与七额驸拉旺多尔济,都是打小儿就在宫里长大的,跟七公主、绵锦格格都是打小儿的情分。当时候的皇上虽说年纪还小,但是也因为七公主的原因,与这二位额驸的交谊最为深厚。
苏楞额这才松了松,缓口气道,“……侧福晋她,还好吧?”
又或者是二阿哥风俗了凡事都深沉地藏住,不闪现出来?但是苏楞额也想了,他是甚么人呢,他但是二阿哥多少年的亲信了啊!如果二阿哥在他面前还不能暴暴露实在的情感来,那岂不是对他还不托底?那他这个“亲信”之名,岂不是就成了他本身自封来的?
月桂谨慎望着廿廿,轻声道,“……二阿哥倒也故意了。”
这与皇家的进献,颇不不异。
五州用手指头捻着腰带上的穗子,忖了忖,“要提及来呢,也天然是有——苏大人不在京中这二年,许是隔着远,这才不晓得——这二年啊,皇后主子虽说深居简出,但是却将全部的心机,都放在四阿哥身上了。”
五州耸耸肩,“四阿哥现在也不小了,又自幼就格外得皇上的心疼,性子也不似三阿哥似的调皮,也挑不出甚么错处来……更要紧的是,四阿哥乃是皇上即位以后,中宫所出之子,身份上便比三阿哥,乃至我们二阿哥都更特别些……”
苏楞额忙笑道,“……若不是那和世泰接二连三地在外务府事件上出错儿,皇上便也不会免了他外务府的差事,这才叫空出一个缺来,给了主子回京补上来的机遇。”
廿廿却伸手便将那锦盒的盖子重又盖上,悄悄点头,叹口气道,“便是再绝世的玉璧,中间亦都有孔,那里有甚么美满。收起来,搁着便罢,不必再拿出来了。”
锦盒捧到廿廿面前来,廿廿倒有些小小的不测。
正月十四,又逢月蚀。
月蚀倒霉后宫,月圆之际的月蚀更是倒霉中宫。就更不消说这是接二连三地比年的这般月圆前后的月蚀了。
嘉庆十八年。
苏楞额这才又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只是,二阿哥当真没有甚么不顺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