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谦哭笑不得,缓缓将剑柄放下,无法道:“你都说了是黑衣人,你如何晓得,彼黑衣人便是我这个黑衣人?”他忽地感觉有些头疼。
“大个子,你别走。”才方才走出几步,莲儿的声音在身后想起,田谦笑得如沐东风,缓缓转过身,斯文地欠了欠身,柔声道:“女人另有何事?”
昨夜杜芊芊说是梦到了亡故的母亲,心中发慌,定要到城东的白马寺去烧香祈愿,田谦不好禁止,只得筹办了随行的车马随她一同到了东城礼佛。
莲儿围着他转来转去,想把画夺下来,扭转间群袂生风,青衣翩翩,像极了青色的小胡蝶。田谦感觉她实在风趣,便用心不给,两人毫偶然义地周旋了好一阵子。就这么一来二去的,莲儿累了,干脆也不抢了,抹着眼泪到一旁哭去了。
不过也好,起码有小我帮手清算了。
他将身子立定,四周踅摸了一遭,看清了面前的楼阁,忽的一愣,面前的宫宇,恰是怜筝公主栖居的“流筝宫”。
“……怜筝去岁来蜀,本来,是为了去云贵找你——”枫灵颇感不测埠放下了筷子,皱了皱眉,又拾起了筷子。
惜琴笑了,捏了捏她手心:“这回换你患得患失了——便是在一起,也感觉不逼真吗?”
田谦松了口气,把拔出的剑塞回了剑鞘,径直上前,大力挥过一拳,将那男人揍开,把那女子拉在身后护着。
惜琴看着她蹙紧的眉头,忽的想问些甚么,又没问出口——用饭的时候,还是莫要问那些堵心的事了。
惜琴花了些时候复苏过来,迷含混糊道:“你这摸样活脱脱一个山中艳鬼——如果半夜醒来看到你这么看着我,我定然要三魂丢了七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