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显峰这一次带返来的柴禾实在很多,足足劈了大半个时候,待柴禾劈好后,裴显峰将劈好的柴禾一捆捆的捆好,在院角码齐,而后才进了屋。
裴显峰将青娘送回屋,将她放在了床上,“好好歇着,我去把柴禾劈好。”
何况若连几个碗筷都不能洗刷,那还不成了废人了?眼下新婚还好,可光阴一长,裴显峰会不会也和爹娘一样,感觉本身养了个废料?
“你常日里喜好吃甚么?”裴显峰伸出胳膊,将她拉到了本身怀里。
“嗯,有几家熟谙的酒楼一贯用我送去的柴禾,”裴显峰向着青娘看去,又是说了句,“卖了银子给你买些好吃的。”
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充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刀伤,也有箭伤,那些伤口狰狞地盘桓在他身上,看得民气惊,更让人感觉可骇的,是他的胸口处竟然还刺着一个藏青色的狼头。
裴显峰的确是口渴了,接过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水,他脱去了身上的中衣,拿起毛巾筹算去擦身上的汗水。
裴显峰瞥见了她这一抹笑,青娘肤色白净,笑起来很甜,男人眼底的光倏然变得炙热了起来,不得不掩下眸子,他两口就吃完了那一颗鸡蛋,只感觉青娘给他的这颗,倒是比以往吃的味道要好了很多。
“前些年家里闹马匪,我看不过,和他们打了几架,这些伤是在当时候留下的。”裴显峰轻描淡写地将此事揭了畴昔,“至于刺的这狼头,我自幼身材不好,有大师说,刺了狼头能够保我安然。”
“也是卖给酒楼吗?”青娘猎奇地问道。
“好,我们此次进城给你多买几根,留着你渐渐吃。”裴显峰搂着她的细腰,只感觉怀里的小老婆实在是太瘦了,固然她甚么也没有说,可他也能够想到在娘家的时候她过的是甚么样的日子。
“你不能沾凉水,碗筷就放在那边,早晨我一道洗。”
裴显峰也发觉到了青娘怔怔地看本身,他很快抹干了汗水,将一件洁净的中衣穿在了身上,他一面扣上扣子,一面向着青娘看去,问了句,“吓着你了?”
青娘望着那两枚鸡蛋,她拿起筷子将此中一个鸡蛋夹给了裴显峰,很当真地说了句,“我们一起吃。”
他挥起了斧头,周身都蕴满了力量,青娘看了一眼,脸庞蓦地有些发热,她转过眼睛,不美意义再看下去了。
见他毫不避讳本身,固然两人已是伉俪,可看着他赤着上身,青娘还是有些不太安闲,她想要移开目光,可甫一瞥见裴显峰的胸膛,她的视野好似盯在了那儿,再也移不开了似的。
“笃笃笃……”
青娘一怔,好吃的?她感觉每天能吃上鸡蛋,就已经很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