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要在这守着他。”顾安安顺从着摇点头,缚磊返来看不到她已经很绝望了,她不想让他绝望第二次,她要他展开眼睛那刻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顾安安一听,头缩得更低了,就差没找个洞埋起来。完了完了,如许丢脸的事被缚磊哥哥晓得了,今后在他面前还如何抬开端做人呀。如许想着,她一张小脸更红了,特别是在对上缚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她更觉丢脸丢到家了。也顾不得药还喂了一半,她甩下碗便碗娇羞地跑了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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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磊朦昏黄胧展开眼睛的时候,顾安安正一脸怠倦地守在她身边,眼眶红红的,像极了一只敬爱的小兔子,缚磊看这喜好得不得了,一时移不开眼,可顾安安眸子一对上醒来的他,就凑在他手臂旁不竭地哭。
顾倾城也不甘逞强的,投去一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的眼神。
“好的,有劳大夫了。”顾倾城朝他点点头,扭身看向芷柔:“先领大夫去账房领诊费,再送大夫出门。”
顾倾城见顾安安那难过样,于心不忍,走到她身边去,摸着她的小脑袋轻声安抚:“别难过了,缚磊不会有事的,乖乖回房歇息,这儿有姐姐有下人照顾着。”
那软绵绵又不幸兮兮的话,听得缚磊即打动又心疼,见她边说还边抽泣着,他动容地替她擦拭着泪,像哄小孩一样地哄着她:“好,你说甚么都好,不哭了,乖。”
屋内又规复了一室的安好,常日里恬燥的顾安安这会倒可贵温馨地坐在缚磊身边,一动不动地守着他,亦如当年阿谁雨夜,他守了她那样。只不过睡榻上躺着的换成了他,她却成了守的阿谁。
顾倾城也一脸难堪的,连拉带拽地把顾安安扯开,向大夫投去一个抱愧的眼神,这才问道:“那大夫我们要如何共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