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安一愣,小脸染上胭脂红,这...算是告白吗?
幸亏一旁的秦夜够平静,命人去请了大夫,又不慌不忙地遣了两个下人把缚磊扶到他常日里住的院落。
一想到前两日缚磊有伤在身,她还那么卤莽地对他,顾安安哭得更凶了,可贵主动地承认弊端:“都是我不好,你身上有伤我还那样打你,害你留了那么多血,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我不会还手的。”
顾倾城也一脸难堪的,连拉带拽地把顾安安扯开,向大夫投去一个抱愧的眼神,这才问道:“那大夫我们要如何共同您?”
“是。”芷柔朝她福了福,这才领着大夫出门去。
缚磊这一倒,就是两天,不过幸亏他身子根柢好,又救治及时,大夫所担忧的状况到底也没有产生。
顾倾城也不甘逞强的,投去一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的眼神。
缚磊朦昏黄胧展开眼睛的时候,顾安安正一脸怠倦地守在她身边,眼眶红红的,像极了一只敬爱的小兔子,缚磊看这喜好得不得了,一时移不开眼,可顾安安眸子一对上醒来的他,就凑在他手臂旁不竭地哭。
大夫点点头,这才背着药箱告别,仿佛想到甚么,他又弥补道:“这两日要特别重视二爷的发问状况,如果有发热迹象,牢记第一时候奉告我。”这病人的环境是好是坏,关头就看着两日了。
“从这伤口的长势上看,应当是第一次受伤的时候没措置好,伤口遭到严峻传染,能够会激发破感冒。”
顾安安可贵和顺体贴,缚磊享用得很,也就没去多想方才顾安安回避的眼神了。
顾安安当然晓得顾倾城在想甚么,一个眼神过来,表示她稳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