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怪不得呢。”
不想熊孩子仍然锲而不舍的问:“那你家在哪儿?我去你家找你不就得了?”
青翎半天赋回过神来,心说这珍宝斋真不愧是百年的老字号,宝贝真很多,古玩书画,瓷器摆件儿,金银金饰,小到内画的鼻烟壶,大到半人高的珊瑚树,只要能想到的这里应有尽有。
青翎愣了愣,倒不是想占珍宝斋这个便宜,而是这珍宝斋一看就是百大哥字号,如许的古玩店宝贝必定少不了,真让这熊孩子给砸了,实在有些暴殄天物,特别还是为了一个鲁班球,的确荒唐。
陆敬澜笑看着她:“翎儿说的是。”
二掌柜话音刚落,就听一个不满的声音:“不都说你这珍宝斋甚么好东西都有吗,如何找个玩意都这么难,我瞧你这招牌还是砸了的好。”
二掌柜闻声声儿,神采变了变,忙道:“我们大掌柜前儿得了好茶,三少爷您是里手,给批评批评,您二位这边儿请。”说着引着两人往中间的屋里请。
陆敬澜低头在她耳边道:“翎儿可会拆这个?”
陆敬澜点点头:“二掌柜有日子不见,您这身子骨瞧着倒结实。”
熊孩子眸子转了转:“行,你拆吧,如果你真能把我手里的鲁班锁拆了,我包管今后都不砸人家的买卖,不过,你得无缺的拆了,像我上回巴图那样砸烂了可不可。”
熊孩子中间的男人估摸也觉荒唐忙道:“爷咱快着归去吧,不然主子真该焦急了。”
大掌柜刚叫搬桌子过来,就听青翎道:“这不就拆开了。”不由看畴昔,就见刚才还囫囵着,安乐王如何玩弄都没弄开的鲁班锁,已经散开来。
青翎摇点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这个九连环已占了贵号的大便宜,若再要旁的,可说不畴昔了,敬澜哥哥,我们出来的时候不短了,这就归去吧。”
幸亏不像上回一样,带着浩繁侍卫,只要两个彪形大汉在门前守着,却也弄得门上的伴计战战兢兢的。
陆敬澜:“祖父爱好汇集古玩书画,故此珍宝斋的掌柜常去陆府,偶然会带些玩意摆件儿,让我挑一两样儿,一来二去便熟谙了。”
熊孩子睁大了眼,拨了拨那些拆开的木条,喃喃的道:“真拆开了。”昂首看向青翎:“你如何做到的,快教教我。”
青翎摇点头:“举手之劳罢了,只是掌柜的刚说的话还算数吧。”
珍宝斋也在成贤街上,把着角的一处铺子,劈面走不远就是国子监的门楼子,阵势比宝通当还好,门前洒扫的非常洁净,有个青衣伴计立在外头。
陆敬澜仓猝叫长福把车停下,车刚停好,青翎已经推开车门,身子一纵就跳了下去,陆敬澜仓猝跟了下去,扶着她:“落了雪,地上滑呢,细心摔交。”
青翎:“这个实在轻易的紧,转头我拆几次,敬澜哥哥就会了。”
青翎:“你是在屋里待的时候长了,都城可没我们那边儿冷,我看你这丫头是想家了吧。”
青翎看了看不大起眼的门面,俄然发明越是大买卖,门面反倒越平常,若不是上头有招牌,青翎如何也不会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珍宝斋。
陆敬澜点点头,跟珍宝斋的掌柜打了个号召出门走了。
青翎点点头,看了那熊孩子一眼:“这鲁班球我倒是真会拆,可我跟珍宝斋无亲无端的,你砸珍宝斋跟我甚么干系?我帮你拆了有我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