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夙容心中一喜,没想到皇上交代的任务,竟然被锦云完成了。这或许就是冥冥当中自有定命?重生返来,很多事情都已离开本来的轨迹,走向了另一条岔道。
戚夙容停下行动,双颊因羞愤而晕红,微微上翘的眼角带出几分媚色。
“想晓得我是如何发明的吗?”
“过奖。”
“统统联盟部落我都已查清,唯独只剩下渤亚。”锦云沉声道,“若庆鹰胜利结合渤亚,他们入侵中原的机会便成熟了。”
“没有。”戚夙容声音冷硬道,“你先出去,我累了,想歇息半晌。”
三天,三天时候能做甚么?戚夙容在帐篷里来回走动,愁眉不展。
“卓凡。”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手指在她光亮的皮肤上划过。
戚夙容闭了闭眼,忍住泪,低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简朴两个字,让锦云心中的担忧和恼意刹时变成顾恤和打动。他的老婆,两年来都未曾放弃寻觅他,乃至不吝以身犯险,见到他痴傻的模样,也没有涓滴嫌恶。如此情深意重,让他如何再强忍着不与她相认?即便明知伤害,他也要紧紧抱住她,吻她,爱她,疼惜她。
“请说。”
“不过,”他看向她,“我另有前提。”
她死力想要摆脱,却只是徒劳。伊仑如同逗弄宠物般,戏谑道:“奉告我,你昨晚为何会俄然规复女儿身跑出来跳舞?是想与亚洛莲一争高低,还是想……吸引我的重视?”
“为何来西域?”锦云低问。
“呵,他们都是瞎的吗?与你朝夕相处,竟然没有涓滴思疑?”
“做你的女人?少族长连我是否是有夫之妇都不问便做此决定?”
锦云!戚夙容压住心中高兴,挥退主子,问道:“默驼,这药是图特大夫新制的吗?”
帐帘一掀,一个熟谙的身影呈现在面前。
伊仑眼神暗沉,舌头缓缓滑过她的嘴唇,戚夙容偏过甚,湿热的触感落在耳朵上,俄然一阵刺痛,耳垂被咬了一口。两人下-身紧紧贴合,伊仑用心顶了顶,戚夙容立即神采刷白。
“找你。”
“少族长,对于这项合作打算,是否还对劲?”戚夙容见他放下文书,开口扣问。
“如此……”戚夙容还未说完,就见被伊仑打断。
“什,甚么?”
“棍骗?”戚夙容心中一惊,强作平静道,“鄙人何时棍骗少族长了?”
难怪锦云两年来都未曾给家里传过动静,本来他比来几个月才病愈。
伊仑抚了抚唇,回味地笑了笑。
“唔……”戚夙容不断挣扎,两眼仇恨地瞪着伊仑的眼睛。
戚夙容皱眉道:“之前少族长说我只需待到第二笔买卖完成。”
“是。”锦云道,“两年前,我伤得很重,足足养了一年才勉强规复,神智时而复苏时而恍忽,一向被人当作傻子。幸亏图特大夫医术高超,将我完整治愈。厥后偶然中发明西域的异动,便所幸装傻到底,暗中停止调查。”
伊仑用余光察看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兴味。
戚夙容神采淡然道:“少族长,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我女扮男装之事,商队的人并不知情,一旦被他们发明,我恐怕再也没法服众,最后乃至会被顾家摈除。”
“哦?”伊仑挑了挑眉,俄然抓住她的手,拉高她的衣袖――没有守宫砂。
她与锦云现在面对的困难,一是粉碎渤亚与庆鹰的联盟,二是让伊仑对她落空兴趣,三是安然逃离渤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