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尝尝二蜜斯折梅花的模样,会不会像她那样风趣。”
“是啊,二蜜斯每次够不着枝桠的时候就从地上跳起来去攀树枝,花瓣飘落在她身上不晓得有多标致。”
姜彦岑满腹的疑问,可他并没有出声扣问,只是悄悄听着姜晴雨说话。
“二蜜斯,您这是哪来的正理啊。”流苏也有点明白姜玥珺的企图了,立马插嘴说道。
“你来了。”姜晴雨听到呼喊声,转头看向姜彦岑,对他笑了笑。
鸿禧五年三月二十五殿试,天子钦点姜思颐为状元,当堂让他出任江南的一个县令,此举天然有人提出反对。恰好云舟山上出了命案,天子就将此事交给了毫无经历的姜思颐,限令他一个月以内破案,并言明谁都不准插手。姜思颐不负圣望,一个月不到就将案子破了,还抓住了几个他国的特工,一时候都城满是关于他的传说。
姜思颐和蓝鸿羽在江南不久就被天子叫了返来,让他出任大理寺少卿。他在大理寺站稳脚根后,姜彦岑就向天子去官了。天子固然不肯放人,终究还是同意了他的请辞。因为他在先帝赵齐的床榻前承诺过,只要姜彦岑能培养出一个能够接办他的人,他随时能够分开都城。对于姜彦岑的去官,朝堂上一片哗然。
“母亲不说话,珺儿就当您承诺了哈。等母亲您好了,珺儿就带您出去看看。”
“二蜜斯并没有死对不对?她只是失落了?”
“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才一会的工夫流苏就端着药返来了,姜晴雨接过药碗,眉毛都没皱一下一口气就给喝了下去。流苏忙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又拿了颗蜜饯给她。
都城姜府里从姜玥珺出事那天起,过了一个月了还是氛围压抑的吓人。几个主子,姜彦岑与姜思颐每天不见人影,李静华卧病在床,姜玥婷服侍在侧。
“夫人您说甚么?”
“奴婢可不会甚么读心术,只怕要让二蜜斯您绝望了。”
“流苏姐姐不会那也没干系,我再想体例就好了,总有一天这个仇我得报了。”
姜玥珺双手悄悄扯着姜晴雨的袖子,脸上做出一副萌萌的神采。姜晴雨对她这个模样表示无法,不过却没有反对她的发起。
“没甚么,去把药端来吧。”
“不消了,只是一点点苦罢了。流苏,这些年苦了你们了。”
“那母亲,您一口气将这药给喝了吧,不要听流苏姐姐的话,一勺一勺的喝太苦了。一口气喝完再吃颗蜜饯立马就不苦了。”姜玥珺从流苏手里接过药碗,放到姜晴雨的手里,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二蜜斯是不是想说长痛不如短痛。”
那天以后,没多久姜彦岑就向天子请辞了,带着姜晴雨分开了都城。姜家一应事件全交给了尚未结婚的姜思颐。与姜彦岑在都城时没有多大辨别,姜家还是一如既往的低调。姜思颐大部分时候都用在公事上,甚少回家。
“......”
固然就这么简简朴单的三个字,可充足姜彦岑惊奇了。姜晴雨说完又回身伸手想折头顶上的梅花,可她的身高不敷,想起之前姜玥珺折梅的模样,也想跳起来折。可不等她有所行动,姜彦岑已经伸手将梅枝掰了下来,恰好能让姜晴雨够着。姜晴雨无法,摇了点头,让他放手。昂首瞥见姜彦岑脸上的苦涩,不知如何的话就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