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纷飞间,忽感颈上一凉,才鲜明发觉领口已不知何时被他扯开。面对她吃惊的目光,他滑头一笑,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教唆起来的炽热令她不自发闭了眼睛,在他和顺而充满力量的身躯的引领下,一同坠入蚀骨的沉湎当中……
卿羽接过他递来的一盏热茶,笑呵呵道:“这个好办,只要父皇命令推迟婚期便是了,说实在的,我也想多自在两年呢!”
“先不想那些不高兴的了,眼下有件大事才是非办不成呢!”
更何况,清平公主婚期将至,这下子,大师终究有事可干,更是有了话题可会商,日子一下子变得风趣起来。
“当年你的出走,可真让父皇伤透了心,”提及当年势,萧远暖和的笑容里难掩一丝责备,“阿羽,现在你既返来,我们都非常欢畅,但是却很快又要远嫁,实在是令人伤情。”
他挑眉,手上用力将她带入怀中,顺势欺身赛过在软塌上,凝注着她姣好的容颜,一时候心头涌出无穷柔情:“阿羽,你晓得吗,我走了这么长的路,终究能换来本日。一想到从今今后都会有你在身边,就感到甚么都不缺了,其他诸事皆不值一提。”
听了这话,一旁的莲生也抿唇偷偷地笑,卿羽毫不计算,也拥戴着傻笑。畴前的萧远旧疾缠身,是个典范的走一步喘三喘的病秧子,大声说话都不能,现在却能畅快地与她谈笑,涓滴不见当年病痛迹象,看他英姿勃发神采飞扬的模样,卿羽颇感欣喜――这才是他本来应有的人生。
他无法一笑:“天然是我们的婚事。”抬手替她抿去耳畔垂下的发丝,手指顺势停在她肩头:“方才礼部上奏,查得本年八月十六是个好日子,我已向梁帝修书,请他动手购置你的嫁奁了。这些日子帮衬着忙政务,结婚之事却搁了一旁,让你等急了吧?”
萧远点头应下,将行未行之际又叮嘱太子妃道:“你与清平虽俱是宫中之人,倒是初度见面,眼下清平婚期将近,你要帮手筹划的事情又多,若另有甚么考虑不到的,无妨多与清平商讨,免得有甚么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