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想想,清姐儿倒是比柔姐儿更合适一些。撇开性子的身分不说,清姐儿的嫁奁但是丰富的很,姚家哪个女人都比不上的,即使是柔姐儿,嫂子再疼她,也给不起那么多的嫁奁呀!另有就是清姐儿到底是没个端庄的娘家人跟她撑腰的,从现在母亲要拿她替了柔姐儿一事便能够看出来,如果她嫁出去以后,受了甚么委曲,家里也不会替她出头的,本身也好拿捏她一些。
姚家的每一小我都在内心打着本身的小算盘,面上倒是一片和蔼,德光十年就在如许一片调和的氛围中度过了,迎来了德光十一年的春。在连着两年没有回过娘家以后,姚芳雨终究在第三年的正月里带着两个儿子回了姚家。
苗氏怕姚氏分歧意代明喜和姚可清的婚事,在信中就只说让姚氏正月返来一趟,筹议一下代明喜的婚事,没说是想将姚可清许给代明喜。此时见姚氏还想着姚可柔,便有些不安闲的开口道:“许是我在信里没说明白,你哥哥和你嫂子的意义是将清姐儿许给喜哥儿,至于柔姐儿他们是另有筹算了的!”
苗氏当初是一心为了女儿好,才给了她那秘药的,还叮嘱她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用,只是不想女儿却用的如此频繁,不由劝道:“那药还是罕用为妙,虽说是家传的秘方,当也不免会被医术高超的大夫发觉,现在伟哥儿和喜哥儿已经大了,再生出个甚么来,也影响不到你的职位,今后就不要再用了!”
姚氏感觉母亲说的很有事理,当初她也是想和娘家亲上加亲才要从侄女儿中间挑一个做儿媳妇的,可巧有嫂子打趣儿两个孩子,她才筹算顺水推舟的应下这门婚事,只是厥后喜哥儿本身说是看上了柔姐儿,她想着柔姐儿是嫂子的亲女,娶了柔姐儿跟娘家的干系更靠近一些,而嫂子却死活分歧意,本身脾气一上来,便拗着这件事儿不松口了。
姚氏道:“我晓得母亲是为了我好,只是柔姐儿是喜哥儿本身看中的,我总不好违了他的意义,定了清姐儿!喜哥儿当初但是明着说了不要清姐儿的!在丽雪楼里,那么多人瞧着呢,我可不是胡说的!”
苗氏被人道破苦衷,有些愤怒,可道破本身苦衷的那小我倒是本身女儿,本身又不能跟她活力,只得压下心头的火气,讷讷道:“不管是清姐儿,还是柔姐儿,我都是同意的,只是你嫂子不肯松口,我又怕你尴尬,这才提了清姐儿的!”
姚氏感觉那药那样好用,为何不能用,便对付着应了,又陪着苗氏说别的去了,临走时,苗氏又给了姚氏一些金饰,算作赔偿,姚氏本就是想从苗氏这里得了好处去的,天然是没跟她客气,直接就收下了!
跟着一声“姑奶奶来了”,姚氏满面东风的进了寿安堂,几年没见女儿了,苗氏有些冲动。当初因为看不上喜哥儿,便舍不得柔姐儿,一下子把话说的过分了,获咎了女儿,也获咎了代家,看着儿子这几年过的憋闷非常,苗氏也是悔怨的很。现在女儿既然已经情愿揭过不提,两家合该重修旧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