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了苦味儿,可这口中的蜜饯,却比平常还要甜,甜的……仿佛有些太腻了……
但是我来不及多想,身下的剧痛让我疼得忍不住大呼了出来。下一刻,一阵没法忍耐的剧痛疼得我面前一片恍惚,我强撑着眼,看向本身的下身,那边已经尽是血污,鲜血顺着衣裙的下摆缓缓流了出来。
那是……我的孩子……是我和叶崇安的孩子……
闻声叶崇安的笑声,我立即低下了头,脸上也俄然变得滚烫了起来。
我到底那里做错了,为甚么……为甚么你狠心到,要杀了本身的孩子……我到底那里做错了……?
“素云!”
“你们还愣在这里做甚么!快去叫太医啊!”
我内心固然感觉有些怪怪的,却并未多想,喝完药,叶崇安便将一颗蜜饯喂进了我的口中。
“如画,奉告我,那里疼?有多疼?”
叶崇安搂着我,缓缓靠近了我的耳边,说话间温热的气味喷洒在我的耳侧,声音一如既往的和顺。
我瞪大眼睛不成置信的看着叶崇安,对方如常日普通温润的面庞现在落在我的眼中,可骇的如同天国鬼刹。
我话未说完,腹中俄然传来一阵钝痛。我忍不住抓紧了叶崇安的手,本觉得只是像平常那样,腹中的孩儿不诚恳,缓缓就畴昔了。
叶崇安轻描淡写的说着,随即拉着我的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朝着跟着他过来的丫环说道:“七音,把药端过来。”
不过就像素云所说的,那一顿打是值得的。
“香囊有些丑,王爷不要……”
这个时候,素云才发觉出了不对劲,她愣愣的看向叶崇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紧紧地抓着叶崇安的裤脚,哭着说道:“王爷!您这是如何了!蜜斯她……她流血了啊!”
叶崇安的语气不急不缓,我疼得双眼几近都快恍惚了,看不清他此时何种神采。下身仿佛有甚么温热的东西正在流出来。我不敢去想那是甚么,也不敢去想,为甚么这个时候叶崇安还如此的沉着。
叶崇安没说话,握住了我受伤的手指悄悄摩挲了几下,而后在看到我手上的香囊时,俄然又笑了出来。
我身子底差,小时候经常喝药。长大后好不轻易好点儿了,却因为父亲当时反对我和叶崇安的婚事,硬生生的受了父亲的一顿打。
“王爷,这但是蜜斯花了好些日子才绣好的,手指头都戳破了好几个,现在都另有伤口呢!”
叶崇安见我皱着眉,柔声问道。
叶崇安勾了勾唇,暴露一个极浅的笑来。他常日鲜少笑,但是笑起来的时候,即便只要三分,都能让四周的统统黯然失容。
但是这一次,疼痛袭来的一刻,到前面愈来愈烈,疼得我盗汗顿时就冒了出来。
“能够会有些苦,喝完吃点蜜饯就不苦了……”
“王爷……疼……”
艳红刺目标鲜血,染红我红色的衣裙,也染红了我方才亲手系在叶崇安腰间的香囊。
有身前三月的时候,我安胎药日日都在喝。这几月虽说喝的未几,但是味道我几近还能记着一些。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叶崇安在听这话时,眼中的神采蓦地就变了,那一刹时,眼中折射出来的冷意,让我看的整小我都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再想要细看,却又和本来没甚么两样。
叶崇安此次没说话,只是目光轻柔的看着我含笑了一声,然后从七音那边将安胎药端了过来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