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满身的力量,紧紧地抓着叶崇安的手,哭着求着他。我晓得,孩子怕是出事了。这是我怀胎七月,将近出世的孩子,如果这么没了,我该如何办?
叶崇安轻描淡写的说着,随即拉着我的手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朝着跟着他过来的丫环说道:“七音,把药端过来。”
虽说没了苦味儿,可这口中的蜜饯,却比平常还要甜,甜的……仿佛有些太腻了……
“还苦吗?”
但是我来不及多想,身下的剧痛让我疼得忍不住大呼了出来。下一刻,一阵没法忍耐的剧痛疼得我面前一片恍惚,我强撑着眼,看向本身的下身,那边已经尽是血污,鲜血顺着衣裙的下摆缓缓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