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甚么能够安然站在水面上?封印神通的谩骂对你无效吗?”墨玉猎奇的眨巴眼睛打量着他,仿佛看个天外来客般新奇。
她偶然像山间的清溪小流,偶然又像炉里的热烈火焰,而他就像一根攀附上来的藤条,围着她螺旋发展,伴她在执爱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赤炎无法的摇了点头,屈指在她额上轻弹,身子微微前倾将她抵在前面的石壁上,眯起眼道:“玩皮!好话不让你说,你叽叽喳喳讲个不断,好话让你反复,你倒摆谱拿捏起矜持之道来了,诚恳与我唱反调。再问你一遍,当真不说?”
墨玉趴在身后环了环他的肩膀,酝酿了会情感,三缄其口,如何也狠不下心再复述一遍,默了好久,才小声道:“我叫你丢下我……”
“唔,拿去。”她大风雅方将手放入他的掌心。
“如果只是编着谎让我分开的话,就不消再多吃力量了,我不会走的,早在跳下来之前,我就已经决定与你同生共死,你有没有动心是你的事,我对你的豪情是我的事,多说无谓。”赤炎转过身去,只留给她个背影,说话语气极轻,仿佛残落的花瓣,落寞而悲情。
平坦的壁面呈现个坑洞,大小足以让人坐出来,他将她从背上轻拉下来,抱在怀里送进石洞中,扶着她坐好,又帮摆正姿式,当中未说只言片语。
见她毫不平软,本想小小惩戒下,又念在她表示不错,还是放弃了趁人之危之类的设法,他将她扶正,随后回身跳下去,轻巧站在水面上笑吟吟与她道:“也罢,念在你受伤的份上,反面你计算了,你且在这好好歇着,我去寻些吃的和用的来。”
赤炎轻笑声,勾起唇略带对劲回道:“本君是龙神,自幼生在水里,当然能够做到,玉女人,有些事情是要靠天赋的,这一点,你就不可。”说完,抬手拔下丞影剑,踏着凌波微步走向对岸。
赤炎尚存几分明智,面对光影堆叠的澄彻眼眸,终是不忍,轻叹着放开了手。
虽被她扑得猛地歪了歪,差点跌回水里,但当他稳住心神后,先前只能称作有所和缓的俊脸,现在仿佛盘古开六合,两仪初分般绽出个腐败的笑容,光辉得仿佛当空艳阳,足以令三千天下冰雪溶解。
一阵暖流溢上心头,他晓得的,他的玉儿不是那样的人,唇角晕起一点点笑意,回身拥住她的肩膀,轻声道:“把手给我。”
他足尖在水上悄悄一点,携着她钻入用蛮力挖好的壁洞,坐定后,将她从怀里捞上来,迫使她对上本身的眼,含笑道:“方才我没有听逼真,劳烦玉娘子再说一次。”
他的身形一滞,沉寂了半日,缓缓转过甚来,赤色深瞳凝睇着她,满脸禁止道:“你真当我的心是铁石做的吗?你几次夸大这句话,是怕我听不见,还是听不清?恩?”说完,单手扼住她的下巴,带着内劲,眉心的火焰燃烧腾跃。
没有金钗华打扮点,清秀的面庞仍然闪现出难以言表的美,纵使在这般萧瑟寥寂的峭壁上,亦难掩钻石般灿烂的光彩,他不觉看得有些痴,她的一颦一笑,总能不经意吸引他的目光。
墨玉被他问得愣了神,回畴昔在心头略了略,揣摩来揣摩去,终究明白他那厢之以是如许问,不过是想转弯抹角的多套两句好听的情话,遂翻了翻白眼,两手一摊道:“唔,方才说得急,现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