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前后四个身影闪现在凌霄宝殿里,几近同时喝道:“停止!”
三清道观宝光四溢,白檀香的味道充满鼻腔,四周缭绕着蒸腾起伏的祥云,云中耸峙的奇石或雄踞如兽,或兀立如屏,或拔地如笏,或伸展如旗,姿势各别。
百里舞苏笑得明丽,搀扶他起家,又从怀里取出几包上品白檀香,道:“多谢师父,这是徒儿为您网罗来的,还望师父笑纳。”
君泽与他们二人共同腾云时,不经意俯瞰下去,发觉昆仑虚与合虚的数万里间隔已经用仙术打造出的宽若银河的光之门路,色彩灿艳多变,光路两旁则是清一色的大红装潢,横亘数万里的红妆,看起来非常气度,不由轻声叹道:“少主脱手豪阔,为了娶我这个小师妹也是煞费苦心。”
刚走入上清观的大门,便听到一声沉稳的声音道:“为师打坐的时候便感觉心机游走,没法静思诵经,掐指一算,本日当有大事产生,想不到竟是你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徒儿登门拜访,不知此次找为师又所为何事?”
“大帝,您也未免太小瞧本司战统帅的才气了!”
玉帝见他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手指枢纽攥得咯咯直响,横眉怒喝道:“还愣着干甚么?!如有放水者,按通敌罪论!”
刚想出点门道,就被他说得语塞,百里舞苏的脸微微红了红,讪讪的将两手转移到右肩,小声问道:“师父,您是不是教过徒儿凡事要主持人间正道,不偏不倚?”
她对劲的挽着他的手臂,带他落在赤炎身边。
正所谓“上有观音慈悲影,下有清溪泻玉声,左立朝拜众生灵,右坐道人拜月明”,这是个阔别十丈尘凡的存在,游弋当中狼籍的心境很快就能沉寂下去,他轻舒一口气,脸上凝重的神采稍稍败坏了些。
这话如同军令状般,没人敢有贰言,世人眼中精芒闪动,不再踌躇,着力下压架在他脖颈的兵器,纷繁注入仙力,筹办建议总攻。
一干人等被玄冥束缚时的剑气震得五脏欲裂,纷繁呕血。
两个举着日月扇的侍女被这威势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伏地跪下,奉侍玉帝多年,她们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火。
君泽冷眼打量一圈四周的人,身上逐步出现出金色的光,翁唇轻嗤一声,哼道:“就凭他们?!”
百里舞苏上前一步,对着殿中心打坐的白发道人膜拜叩首道:“徒儿拜见师父。”
闻言,百里舞苏心道有门,赶紧移到他的身前,拿出银质梳蓖为他梳理红色的长须,陪笑着道:“师父,君泽公道的惩罚了白锦,怕是会是以而获咎大帝,您能不能……?”话到半截,见他白眉微挑,非常见机的吞下后半句。
百里舞苏乘骑火焰蛟龙来到三清胜境,纵身一跃,落地今后直奔上清而去,算起来,他约莫已有半年未踏足这里了。
道尊捋着长胡子,拂了拂附在右肩的手,略显不耐的打了个哈欠,轻叹道:“唉,为师就知你此行目标不纯,有甚么事就直说,莫要持续打哑谜了。”
说完,压抑过来的兵器被威压扒开的一瞬撞得“当啷”声不竭,摩擦时产生的火星窜起半丈之高,君泽仿若脚踩弹簧,纵身跃出包抄圈,反手虚空一带,束缚状况的玄冥出鞘,金色剑花缭绕青锋,爆出耀目标光彩,金碧光辉的宝殿黯然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