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对其态度心中了然,端倪间冷傲不减,淡然的答道:“臣本就筹算先将圣旨传达下去再做措置,当时另有几位神君在场,白锦自请跳台,并非受人勒迫。”
一边是玉帝,一边是天帝,诸位仙君被弄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何意?”玉帝负手站起家来,眯着长眼,冷冰冰的回道,“你擅自罚我孙儿跳下诛仙台,还要她修行百年才气重回天籍,你说这是何意?”
环顾畴昔,草木葳蕤,奇峰高耸,流水潺潺,步移景异,不由暗自感慨:“数十万年来,天庭几易其主,只要这里没有窜改。”
玉帝见他们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手指枢纽攥得咯咯直响,横眉怒喝道:“还愣着干甚么?!如有放水者,按通敌罪论!”
三清道观宝光四溢,白檀香的味道充满鼻腔,四周缭绕着蒸腾起伏的祥云,云中耸峙的奇石或雄踞如兽,或兀立如屏,或拔地如笏,或伸展如旗,姿势各别。
君泽傲然立在半空,眼里泛着些许赤色,玄冥嗜血以后获得更大的催发,激烈的剑鸣声响彻三十六天,三尺青锋在他手里微微颤抖着。
在场的人惊得两股战战,摞在一起的兵器碰撞出声,只要君泽神采如常。
正所谓“上有观音慈悲影,下有清溪泻玉声,左立朝拜众生灵,右坐道人拜月明”,这是个阔别十丈尘凡的存在,游弋当中狼籍的心境很快就能沉寂下去,他轻舒一口气,脸上凝重的神采稍稍败坏了些。
闻言,百里舞苏心道有门,赶紧移到他的身前,拿出银质梳蓖为他梳理红色的长须,陪笑着道:“师父,君泽公道的惩罚了白锦,怕是会是以而获咎大帝,您能不能……?”话到半截,见他白眉微挑,非常见机的吞下后半句。
百里舞苏赶紧扯出个笑容,走上前去矮下身子为他捶背揉肩,语气轻巧的道:“没甚么事,就是……想师父了,以是特地走一这趟。”
两鼎香炉里的几柱暗香燃烧殆尽,香灰无声飘落,白檀的味道逐步淡去。
这话如同军令状般,没人敢有贰言,世人眼中精芒闪动,不再踌躇,着力下压架在他脖颈的兵器,纷繁注入仙力,筹办建议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