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心月接到飞鸽传书,看过以后一脸凝重,转手递给亭儿,“兄长你看!”
“事不宜迟,我等这就随大人前去,即使被砍了脑袋也毫不后退半步!”
“尚书大人放心,若丢了云南,黄某提头来见!”二话不说,领了副将直奔云贵。
亭儿点头,“事不宜迟,我等先赶赴辽东大营再说!”没了方才的打趣,世人一起向北。
当夜恰好轮到其在阁部当值,此时听了王温传来的一干军情,自知兹事体大,当即领了王温也赶奔乾清宫,碰上面前的一幕,这才忍不住喊了出来。
此时的京师,前军都督府内,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虽是深夜,五军的都督却一个不拉的都在,有几位脾气暴躁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其他的虽说看上去淡定,亦是满脸的焦炙。
“这倒奇特了,莫非一干老臣也近不得?”
转过天来,各路豪杰纷繁离了华山归去筹办,大师相约辽东再见,叶良辰天然一一送别。
“王都督,将边关险情速呈阁部,请阁老们晓得,剩下的诸位就请随老夫入宫去见益王,不管如何也要压服益王出兵平乱,至于能不能上达天听就要听天由命了。”层层安插下来,周到非常。
“来了来了。”前军都督黄进眼明手快,噌的蹿了出去,余者呼啦啦聚向门口。
“姚都督,不是本将用心,您看此时才四更时分,仍未弛禁,末将实在难堪,如果益王见怪下来…”
“尚书大人虽居高堂,这江湖的动静却也通达的紧呐。”黄进阿谀一句。
目睹事情没了转机,世人有些沮丧,忽听得一声大喝,“一个小小的参将,哪来这么大的口气!”扭头看时,石星紧皱的眉头终究伸展开来。
摆布面面相觑,“益王这些年深得皇上宠任,如此安排亦无不成。”左军都督王温摸着胡子说道。
“此战折损了我军上万人马,就连如梅师兄都负了重伤,如果我等留在义州,也许能帮上一二。”
只不过自从益王俄然摄政,超出阁部在朝堂之上肆意安插本身的亲信,且两人定见常常相左,导致积怨越来越深,渐有水火不容之势,又不能面见天子老儿哭诉,整日生着闷气。
“兄长无需自责,你在华山不是也救下了数百条性命吗?现在两边敌方的目标均未达成,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接下来该轮到我们出招了。”
“唉…”来者倒是兵部尚书石星,听到黄进问话先是叹了口气,被簇拥着让进府内。“诸位,皇上已经好久未曾临朝想必都是晓得的,大臣们有急事都是通过寺人传话,依旨行事倒也无虞。只是前几日俄然宫内传出动静,说皇上克日里龙体抱恙,国事暂托益王打理,任何人不得扰其静养。”
“战事如此告急、瞬息万变,岂有稍安勿躁之理!我看这益王定与倭贼…”黄进就要脱口而出。
“哎…黄老弟慎言,把稳隔墙有耳!”与之交好的王温抬手制止,“依尚书大人之见,下一步我们作何筹算?”不等石星答话,一阵急仓促的脚步传了出去。
“尚书大人可曾向益王言明边关战事凶恶?”
总有慷慨悲歌士,风雨飘摇色如刀。
“三妹有何筹算?”
亭儿领着一众女子也走在回镖局的路上,小灰立了大功,对劲的回旋长鸣,一依脸上也有了光彩,骑在顿不时不时笑出了声。
“废甚么话,让你开便开,出了事砍我姚阜的脑袋!”上前一把揪起陈参将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