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姨娘晕倒此次后二房这边抓紧好吃好喝供着,明面上瞧着对待的好极了,转眼玄月,霖哥儿满周岁。
霖哥儿坐在那儿好一会儿,扭头找爹爹和娘,看到许氏和柳尚义站在另一边,双手撑着撅起屁/股开端朝着他们那儿爬,一面爬一面把面前的停滞物扒开,羊毫和一把桃木剑掉在了地上。
孩子抓周,柳尚义还想请些宦海上的朋友,让柳老夫人劝拦了下来,满月酒已经大办了一场,孩子抓周,自家人在一块儿吃一顿饭热烈热烈就成了,饶是如此,也请了很多人。
许家来人特别的多,许老夫报酬许老太爷生个七个孩子,许氏排行第六,上头三个哥哥两个姐姐,底下另有一个没结婚的弟弟,这还没算许老太爷的那些庶后代。
抓周安排在了宴客堂外的院子里,秋高气爽的天,上午巳时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屋檐上,漆红的瓦片折射出的光芒和阳光交相辉映,屋檐台阶下这边摆着一张长桌,铺着红色的布,上摆印章经籍,笔墨纸砚,算盘等小版的东西。
柳尚义哄了几句又放下他,霖哥儿这才抓抓这个,又抓抓阿谁,一旁妈妈说尽了好话,又哄着想让他拿官印,就在他侧边上,霖哥儿抬头看着世人,咧嘴一笑,挥着肉嘟嘟的小手,拿起那官印没等妈妈说出口吉利话就直接扔在了地上,滚了几下滚到了柳静言身边孙玉蓉的脚下。
一旁的妈妈时候盯着,直到霖哥儿手里抓起一串铜钱,这妈妈从速抓住了他的手,夸道,“大富大贵,五少爷将来必然是要做大富大贵之人。”
翠玲跟在她身后到了内里,问门口守着的丫环,说是朝着中间的小园子里走去,柳青芜方才走到园子门口,内里传来了一阵哭声。
“老夫人在里头,不便外人入内,还请许老夫人包涵。”冯妈妈亦是笑靥的拦着她,门口有两个丫环堵着门,总不能硬闯吧,许老夫人听到外人二字眼神闪了闪,冯妈妈招来了一个丫环,“花圃里摆了戏台,怕是不认得路,带大师畴昔。”
午餐就在宴客堂中,周岁吃长命面,孩子们坐在屏风后,有些吃完早的,让丫环带着在园子里玩。
这边动静大,过来看的人多了,柳尚义看着煜哥儿求证,“思煜,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之前柳尚义抱着霖哥儿出来,许氏有些累,就在前院的小配房里歇息,刚好外头有人找,柳尚义出去了一下,方才学会走路的霖哥儿坐不住,要出去,许氏就让奶娘抱着他,背面跟着两个丫环去一旁的花圃里逛逛。
一旁这个许家的男孩还直喊着‘就是他’,恐怕厥后到的人不晓得事情是如何一回事。
煜哥儿身后的翠屏没看清,觉得是煜哥儿动了手,一下揽住了他,有些无措,霖哥儿中间的奶娘措手不及地瞧着这幕,心下惶然,这磕着的但是宝贝啊,她如何担负的起。
孙玉蓉的声音不轻不重,同桌的都闻声了,此中年纪大几岁的已经转头看柳青芜的反应,柳青芜把手中的糯米糖糕放到旭哥儿面前,昂首冲着孙玉蓉笑道,“多谢表妹了,我这就去找他。”
一旁妈妈说着吉利话,哄着霖哥儿去抓东西,为了吸引孩子的重视力,这些抓周用的色彩都很鲜丽,特别是砚台印章,也多是为了求吉利。
许氏就在前边儿歇息,前后不过一会儿的工夫这就出事了,许氏看到奶娘怀里哭的惊天动地的儿子,呵叱道,“你是如何照顾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