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妈妈说着吉利话,哄着霖哥儿去抓东西,为了吸引孩子的重视力,这些抓周用的色彩都很鲜丽,特别是砚台印章,也多是为了求吉利。
一旁的许氏看着儿子这一脸的伤,心疼的直掉泪,霖哥儿恹恹的伏在许氏的腿上,上药的时候疼,现在还抽泣着。
“我问你,是不是你打了弟弟,还推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柳尚义重了口气呵叱,“是不是你。”
许氏身子重,柳尚义迎了过来,霖哥儿欢畅,伸开双手要柳尚义抱,柳尚义也疼他,抱起他哄着。
“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方才他才抱着儿子去宴客堂和亲戚朋友打号召,一转眼人就变成如许了,霖哥儿一看是爹爹,伸着小手朝着他抓,哭着喊爹爹,搭上这些伤,非常的不幸。
“老夫人在里头,不便外人入内,还请许老夫人包涵。”冯妈妈亦是笑靥的拦着她,门口有两个丫环堵着门,总不能硬闯吧,许老夫人听到外人二字眼神闪了闪,冯妈妈招来了一个丫环,“花圃里摆了戏台,怕是不认得路,带大师畴昔。”
柳青芜牵着弟弟站在柳老夫人身边,这边已经围了很多人,没多久许氏带着霖哥儿出来,小家伙看到这么多人也不认生,扭头看来看去,奶娘把他放在了桌上,霖哥儿穿戴一身红色锦缎的新衣裳,带着一顶玄色的头衣,身上挂着金锁片,团坐在那儿,肉嘟嘟的一团非常的喜气。
四周还站着几个孩子,柳青芜走到翠屏身边,那边也有大人过来了。
冯妈妈带头,就近直接把人带到了老夫人在的屋子内,等着柳青芜他们进了屋子,冯妈妈看着围过来的这些客人,笑着把他们都拦在了外头。
再看看柳老夫人身边的两个孩子,此中有人面面相觑,皆是点头,不是自家的事,也说不上话...
就在此时,站在柳青芜中间的一个五六岁小男孩,俄然指着翠屏怀里的煜哥儿大喊道,“是他,是他打了弟弟,是他推倒了他。”
不过是个方才会走路,风一吹都站不稳的奶孩子,煜哥儿伸手要反击,霖哥儿先前的力儿还晃着,自个儿晃了两下侧着就倒了下去,一下磕破了额头和鼻子。
出门前被柳静言好好教诲过一番,孙玉蓉看着这官印,瘪嘴也没说甚么,有丫环过来从速把官印捡归去,不消这点时候,坐在桌子上的霖哥儿捡着好的往下扔,羊毫,算盘,砚台,越扔越高兴。
孙玉蓉的声音不轻不重,同桌的都闻声了,此中年纪大几岁的已经转头看柳青芜的反应,柳青芜把手中的糯米糖糕放到旭哥儿面前,昂首冲着孙玉蓉笑道,“多谢表妹了,我这就去找他。”
紧接着就是丫环的惊呼声,柳青芜快步出来,就在花坛绕过的假山背面,她看到了翠屏,也看到了翠屏怀里的弟弟。
这边动静大,过来看的人多了,柳尚义看着煜哥儿求证,“思煜,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期间柳尚义抱着霖哥儿出来过一趟,许氏跟在前面,偌大的肚子挺着,站在一块,仿佛是幸运的一家子。
这一幕落在柳青芜身边的煜哥儿眼中,谁也没发明,小小年纪的煜哥儿,看着那景象时,眼中里透暴露来的是浓浓的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