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夜色保护,轻舟与连翘分开了云熙殿,一起上不时遇见守夜的宫人与内侍,轻舟穿戴姐姐的衣裳,连翘亦是宫女打扮,一起走下去,所幸倒也没出甚么不对。
“开口!”侍卫厉声打断了连翘的话,“戋戋一个美人,如何能让你们出宫?宫里从没这个端方!”
轻舟看着远处巍峨的宫楼,也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她点了点头,也未曾迟误,和连翘一道上了马车。
”将军有话请说。”轻舟忍着泪,开口道。
两人寻了处僻静的宫室,轻舟换好了衣裳,与连翘一道作宫人打扮,主仆两胆战心惊的比及天气微亮,直到外间已有宫女行走后才敢出来,一起上轻舟都是低垂着眉眼,待见着宫中的后妃,则是与宫人一道跪地施礼,两人一道走出中华门,轻舟略微抬眸,就见那最后一道宫门已是近在天涯,出宫的宫人们俱是整整齐齐的候着,轻舟压下心底的惶恐,待侍卫向着本身走来时,从腰间取出了腰牌,双手递了畴昔。
“本来如此,是小人鲁莽,还请麽麽恕罪。”侍卫闻言,立马拱手赔罪,在宫里当差的人皆知孙麽麽是太后亲信,现在孙麽麽亲身出面,即便给他一百个胆量,也不敢多问,更不敢与轻舟主仆难堪。
听着侍卫的呵叱,轻舟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她的手心尽是盗汗,就见周遭的侍卫俱是围了上来,将她和连翘围了起来。
“蜜斯,您还好吗,肚子疼吗?”连翘瞧着轻舟惨白的神采,只是担忧。
“是,”唐明生声音降落,面有凝重之色,“末将也不知此动静是否失实,边陲满是侯爷的部下,都是对侯爷忠心耿耿,是以此动静临时还未曾传到皇上耳中,末将筹算亲身去辽国一趟,将此事探个明白。”
“陈美人?”侍卫皱了皱眉,喝道:“宫女出宫俱要尚宫局答应,看你们两面熟得很,还不速速招出来,你们究竟是何人?又是从那边得来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