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不然,我咋会晓得呀。诗文,你还是坦白交代吧。人家老徐头但是为了你好,不然,才不会多管这个闲事呢。”曲惠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想从我眼睛里看出一点端倪。
“是老徐头说的?”实在,我早就预感到:曲惠晓得的这些事,都是从老徐头嘴里听来的。
“曲惠,我家屁大一点的处所,能藏得了甚么东西呀。”我半靠在床上,看着曲惠繁忙着。
“曲惠,你问的这个题目太莫名其妙了,莫非另有人求死吗?”我不悦地反问道。
曲惠从我的腿上跳下来,她起首搜我的写字台,把上高低下的抽屉翻了个遍,连每一本书都要翻翻,搜得极其细心。
“诗文,你拿苗丝雨的东西,不是为贪财,而是想留个记念,依托你对她的思念之情。”曲惠解释道:“不过,你千万想不到,苗丝雨的阴魂会附在她的东西上。”
我买的这套屋子是一室一厨一卫,房间里就一张床,一张写字台和一个大衣柜。
曲惠阴阴地瞅着我,问:“诗文,你如果内心没鬼,就让我搜搜你的家。”
“哼!拿了还不承认。好,你既然想求死,那也没体例了。我奉告你:苗丝雨的东西上附了她的阴魂,这个阴魂会把你带进阎王殿的。”曲惠说。
“曲惠,你合适在纪检、公安部分干。”我冷嘲热讽道。
“是吗?”曲惠瞅着我,笑眯眯地说:“我但是第一次搜家,没经历。就是你藏了甚么东西,我能够也搜不出来。”
“我如何会拿苗丝雨的东西呢?莫非你思疑我手脚不洁净,趁死打劫吗?”我不满地说。
“那你咋吞吞吐吐地不答复我的题目?我再问你一遍:莫非你不怕死?”曲惠气呼呼地问。
传闻曲惠要搜家,我不由一楞。心想:这个曲惠还真短长呀。不过,我也不怕她搜,因为,我已经把苗丝雨的那一缕头发装进了小葫芦。阿谁小葫芦的盖子要费大劲才气拔开,以曲惠的力量,想都别想。
“诗文,你不求死,为何拿了苗丝雨的东西?”曲惠诘责道。
我当然想活着啦,因为,我才二十五岁,幸运糊口才开了一个头,如何甘心划上句号呢。不过,一想起到了阳间就能与苗丝雨结婚,不免又想入非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