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晓得了。你是想用我的经血涂抹大姆指,对吧?”曲惠心领神会地问。
“嘻嘻…不是我怕,是不太风俗嘛。”我敷衍道。
“曲惠,你别急。我刚从你表叔那儿来。”我摆摆手,表示曲惠坐下。
“阴魂附到你身上了?”曲惠瞪圆了眼睛,严峻地说:“妈呀,我陪你从速到我表叔那儿去,或许,他有体例挽救你。”说着,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凉开水吗?”
曲惠见我俄然跑来了,实在吓了一大跳。
我开着轿车,连晚餐也顾不得吃,直奔曲惠家。
“你表叔给我出了个主张,让我来找你。”我说道。
“那是。就曲直惠有救我,我也忘不了我俩的豪情呀。”我站起家来,和老徐头告别。临走时,我对老徐头说:“感谢您了,过几天,我再给您买一箱五粮液酒。”
“曲惠,你听我渐渐说。阿谁阴魂是从我的右手大姆指钻进我身材的,以是,我得把这根姆指泡在水里,如许,咱俩的对话他才听不见。你表叔说,只要把女人的新奇经血涂抹在大姆指上,才气把阴魂赶出我的身材。”我幽幽地说。
“拯救?”曲惠朝门外瞅了一眼,问:“有人在追杀你?”说完,慌镇静张把门关上了。
“买一箱,我没听错吧?”老徐头吃了一惊。
“究竟出了啥事?”曲惠焦急地问。
刚才,老徐头奉告我一个封住阴魂耳朵和眼睛的体例,那就是把大姆指泡在水里。
“骗谁呢,哼!觉得我是三岁的小孩呀。”曲惠不依不饶地说。
“曲惠,你从速给我倒一杯冷水来。”我孔殷地说。
“他这个色鬼喜好女人,而曲惠也是他喜好的范例,恰好,你能够让曲惠帮帮你。”老徐头幽幽地说。
“啊!”我听了老徐头的体例,不由吃了一惊,心想:把女人的经血涂抹在大姆指上,太恶心了吧。
“嘿,你如何还吃一个死人的醋呀。”我笑了笑,拉过曲惠的一只手。
“你去找苗丝雨嘛,用她的经血。”曲惠嘟着嘴说。
“你写吧,写得我对劲了,就给你经血,不然,就让无头男尸的阴魂永久附在你身上,让你日夜不安。”曲惠扳起脸说。
“让曲惠如何帮我呢?”我孔殷地问。
不过,我信赖,倘使我和曲惠结为伉俪,糊口必然会很完竣。
我见曲惠焦急的模样,不由非常打动。看来,曲惠对我确切是爱之甚深呀。可惜她结了婚,又是和我的铁哥儿们结了婚。别的,我又爱上了苗丝雨。有这两堵“墙”挡着,我俩只能做好朋友了。
“哼!现在你有求于我了,就对我这么亲热。下午,我要和你接个吻,你都怕得要命。”曲惠对我翻了个白眼。
“莫非我有体例治服阿谁阴魂吗?”曲惠一脸的茫然。
“你啊个甚么啊,只要这一个别例了。幸亏我晓得这个色鬼喜好曲惠,并且,这个色鬼还摸过曲惠的身子,不然,经血还不管用呢。”老徐头撇撇嘴。
“曲惠,前天早晨,阿谁无头男尸设了一个计,把他的阴魂附在了我的身上。”我缓缓地说着,边说边察看曲惠的神采,我可不想把她吓着了。
“等曲惠的月经来了,就用她的经血涂抹在你的大姆指上,记取:必然要用新奇的、温热的经血,冷了就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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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