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如何还吃一个死人的醋呀。”我笑了笑,拉过曲惠的一只手。
“啊!”我听了老徐头的体例,不由吃了一惊,心想:把女人的经血涂抹在大姆指上,太恶心了吧。
“不,自来水。”
“曲惠,前天早晨,阿谁无头男尸设了一个计,把他的阴魂附在了我的身上。”我缓缓地说着,边说边察看曲惠的神采,我可不想把她吓着了。
“曲惠救了你,你可不能忘了她的这份恩典呀。”老徐头警告道。
“唉!不瞒您说,我和曲惠都是初恋,我俩的豪情不是普通的好。要不是看在刘雄是我铁哥儿们,我早就调拨曲惠仳离了。现在,固然我不能娶曲惠,但我这一辈子都会对她好的。”我假装一副很可惜的模样,果断地表态道。
“好,我承认弊端,给你写深切检验,好了吧?”我好言好语哄着曲惠。
“哼!现在你有求于我了,就对我这么亲热。下午,我要和你接个吻,你都怕得要命。”曲惠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一进门就问:“刘雄出差走了?”
“你写吧,写得我对劲了,就给你经血,不然,就让无头男尸的阴魂永久附在你身上,让你日夜不安。”曲惠扳起脸说。
“甚么事呀?”曲惠面露严峻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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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下来,把右手的大姆指泡进水里,然后,我嘻嘻一笑,说:“曲惠,我先奉告你一件事,不过,你听了别惊骇。”
“让曲惠如何帮我呢?”我孔殷地问。
刚才,老徐头奉告我一个封住阴魂耳朵和眼睛的体例,那就是把大姆指泡在水里。
“哎呀!我右手泡在水里,咋写检验呀。不然,我先欠你一个检验,等阴魂滚蛋了,我再补写。”我嘻皮笑容地说。
我见机会已到,忙说:“徐老伯,您刚才说了个半截话,这赶走阴魂的体例是……”
“凉开水吗?”
“走了。”曲惠猜疑地问:“诗文,莫非你想今晚住在我这儿?”
“曲惠,没人追杀我,不过,我……”我说到这儿就打住了,因为,我晓得:我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处在阴魂的监督之下。如果阴魂晓得我要摈除他了,立马就会要了我的小命。
曲惠见我俄然跑来了,实在吓了一大跳。
“骗谁呢,哼!觉得我是三岁的小孩呀。”曲惠不依不饶地说。
“对,除了你,我还能找谁呀?”我两手一摊。
“曲惠,你从速给我倒一杯冷水来。”我孔殷地说。
曲惠跑到厨房里,给我接了一杯水,递给他,撇撇嘴说:“你搞甚么鬼花样呀,奥秘兮兮的象是搞间谍活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