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您的胆量太小了。”小孀妇撇撇嘴。
我摇点头,伸出大姆指说:“我这个指头有点疼。”
“我有。那您说,是啥东西,我顿时给您。”小孀妇跺了一下脚,焦心肠说:“章哥,瞧您这吞吞吐吐的劲儿,快把我急死啦。”
“翠花,我晓得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对你说实话吧,我已经有一个女朋友了,但是,我俩因为某种启事,现在还见不了面。”我幽幽地说。
“翠花,你千万别在我这儿脱裤子。如果这个时候来了人,一排闼,发明门锁着,那就好事了。咱俩呀,没事也会被人说出事儿来。”我心惊胆战地说。
“唉!”我叹了一口气,说:“翠花,不是我不肯意说,是不敢说呀。我一说,你会以为我耍地痞的。”
“翠花呀,这事呀,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今后偶然候我再详细奉告你吧。”我晓得,如果把苗丝雨的事情说给小孀妇听,她不但不会信赖,还会以为我是神经病。是啊,一个大活人,竟然爱上了一个死人,对谁说,谁也不会信赖呀。
“章哥,您咋啦?”小孀妇焦急地问:“是不是腰又疼了?”
“章哥,我喜好您,但我晓得本身配不上您。不过,您能做我的哥哥,我已经非常满足了。以是,章哥,您今后别怕我,我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女人,决不会死缠着您的。”
“章哥,您俩如何会晤不了面呢?莫非她出国了?或者是被家里囚禁了?还是她犯了法,被抓进监狱了?”小孀妇连珠炮似地问。
“翠花,我不是对你堂妹感兴趣,是对古玩感兴趣。你晓得,我是搞考古的,整天跟古玩打交道。或许在古玩上,我和你堂妹能够合作呢。”我一本端庄地说。
我点了点头。
“章老弟呀,我刚才出去了一趟,发明小孀妇正在哭,她哭个啥呀?”蛤蟆镜心虚地问。
“真的,我不信赖。”小孀妇一脸的欣喜。
小孀妇欣喜地说:“章哥,您的运气真好,可巧了,我的大阿姨今早才来,真赶趟呀。”
“章哥,您如果在古玩上和我堂妹合作,这个我不会反对。不过,我很担忧您会被我堂妹俘虏了。我传闻,当男人痴迷于一个女人时,十头牛都拉不返来。”小孀妇忧心忡忡地说。
小孀妇一溜烟地跑了,望着小孀妇的背影,我心想:幸亏有这个小孀妇,不然,这经血真没处所弄。以我的薄脸皮,绝对不会开口找陌生女人要经血。
我俄然感到右手的大姆指刺痛了一下。
“你…你干吗?”我惶恐失措地问。
“章哥,您不是需求经血吗?我顿时给您呀。”小孀妇说。
小孀妇回身走到门口,把门锁上了。
我心想:如果对小孀妇实话实说,恐怕会吓着她的,最好还是撒个谎。因而,我摇点头,痛苦地说:“我这个大姆指得了一种怪病,擦甚么药都不管用,只要擦一种东西,才气治好。”
“对,刚按摩完,才走。”我答复。
“翠花,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没顾虑了。我奉告你:我这个大姆指,只能涂抹女人的经血才管用。”
“阿谁东西几近家家都有,但是,我不美意义找人家要呀。”我难堪地说。
“章哥,您别泡我了。”小孀妇扳起了脸。
“经血?就是女人的大阿姨吧?”小孀妇问。
“章哥,您就是要我的身子,我也给您,决不会说您耍地痞。”小孀妇毫不踌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