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孀妇回身走到门口,把门锁上了。
“唉!我就问了她一句:你给我们当厨子,大师对你还好吧?我一问这话,她就哭了起来,未了,就说了一句话:有人想欺负我。我诘问谁欺负了她,她凹凸不肯说。既然不说,我也就懒得问了。不过,不问也晓得,小孀妇必定是说你欺负了她。”我瞅了蛤蟆镜一眼,说:“老古呀,你今后就别打小孀妇的主张了。”
“章哥,您俩如何会晤不了面呢?莫非她出国了?或者是被家里囚禁了?还是她犯了法,被抓进监狱了?”小孀妇连珠炮似地问。
我俄然感到右手的大姆指刺痛了一下。
难怪蛤蟆镜一眼就看中了小孀妇,不吝低声下气地要求她。
“章哥,您就是要我的身子,我也给您,决不会说您耍地痞。”小孀妇毫不踌躇地说。
我摇点头,伸出大姆指说:“我这个指头有点疼。”
“真的,我不信赖。”小孀妇一脸的欣喜。
我心想:如果对小孀妇实话实说,恐怕会吓着她的,最好还是撒个谎。因而,我摇点头,痛苦地说:“我这个大姆指得了一种怪病,擦甚么药都不管用,只要擦一种东西,才气治好。”
“翠花,我晓得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对你说实话吧,我已经有一个女朋友了,但是,我俩因为某种启事,现在还见不了面。”我幽幽地说。
“擦甚么东西能治好呀?阿谁东西很金贵吗?”小孀妇焦急地问。
“指头咋啦?”小孀妇把眼睛靠近我的大姆指,瞅了瞅说:“有点红肿,是不是被啥东西砸着了?”
“你…你干吗?”我惶恐失措地问。
“啊!”我叫喊了一声。
“啥宝贝东西呀?既然家家都有,那也不是甚么奇怪物了。章哥,您说,我家有没有?如果有,我顿时给您拿来。”小孀妇豪放地说。
说来也巧,小孀妇前脚走,蛤蟆镜后脚就出去了。他一进门就问:“章老弟,小孀妇来给你按摩了。”
“翠花,我不是对你堂妹感兴趣,是对古玩感兴趣。你晓得,我是搞考古的,整天跟古玩打交道。或许在古玩上,我和你堂妹能够合作呢。”我一本端庄地说。
“章哥,您的胆量太小了。”小孀妇撇撇嘴。
“翠花,你千万别在我这儿脱裤子。如果这个时候来了人,一排闼,发明门锁着,那就好事了。咱俩呀,没事也会被人说出事儿来。”我心惊胆战地说。
“如何会呢。翠花,你固然放心。你已经给我打了防备针,现在,我对你堂妹已经有免疫力了。”我嘻嘻一笑,说:“翠花,我要说句诚恳话:你堂妹的面貌跟你比起来,还差那么1、二点呢。”